敖朗逸看看斜倚在沙发上的敖朗达,脸上先前被他揍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散,西装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衬衫的纽扣敞开着,看起来有些颓废,那双不服气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怯懦。
敖朗逸扫视了一圈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不想被溅到血的就躲远点儿。”
几个人听了敖朗逸的话,也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蹲到墙角去了,只有敖朗达定在那里一动没动。
“把麻袋解开给二爷认认人。”敖朗逸示意保镖打开麻袋。几个保镖一起动手,将麻袋里的人倒出来,敖朗逸眯了下眼睛,“虽然打得有些走样,不过是你的人……没错吧?”
敖朗达看到几个属下被揍得十分狼狈,既不否认更不承认。
敖朗逸伸手扯着敖朗达的衣领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那天的拳头你是白挨了,我的话都没听进去,今天给你长长记性。”
敖朗逸手一松,敖朗达顺势滑下去,伸手摸到茶几上的酒瓶。他还没来得及用酒瓶砸向敖朗逸,敖朗逸先扣住敖朗达手腕一用力,敖朗达吃痛地松开手,那只酒瓶咣当掉回到茶几上。
敖朗逸将他的手按在茶几上,反手从敖朗达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他的钢笔,用手指弹开笔帽。那只钢笔像钉子一样穿过敖朗达的手掌,将他的手钉在红木的茶几的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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