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是我生的,我是他的妈妈。"林芷兰知道这是她手里唯一的底牌,虽然数量少但分量却不轻。
月沁寒喝着温热的茶,小灿是她生的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反驳过,也无从反驳。"关于这一点我很清楚,你想让我怎么做?怂恿逸不认小灿还是像故事里恶毒的继母一样虐`待孩子,让小灿讨厌我?我只能说这些我都做不到,不说其他就是我的良知也不许我这样做。"
"良知……你现在跟我谈良知!"林芷兰冷笑一声,"以前你跟我抢朗逸,现在又跟我抢小灿!这就是你的良知?"
"真正属于你的东西都不会轻易被人抢走……你要明白,我从来没跟你抢过敖朗逸。你们分手三年半了,我现在跟他在一起算是跟你抢吗?"月沁寒的语气平静得像是一潭水。
"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如果没有你,我们早就结婚了!"林芷兰眼中翻滚着怒火,恨不得在月沁寒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感情这件事从来不讲先来后到,即使是讲,我认识敖朗逸那年他才17岁,那时候你在哪里?如果要会结婚,三年半折下来有一千多天那么长,你们为什么不挑个好日子来结婚?"月沁寒有些疲惫地靠进沙发里,"三年前是你提的分手,分手后你来找我理论;三年后你李代桃僵地生了小灿,又来跟我理论……你总是要我为你的过失买单,我不愿意你就觉得我是欠了你。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敢说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并不欠别人什么。若非要说我这辈子欠了谁,那个人只可能是敖朗逸。所以今天明确地告诉你,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他不放弃我,活着我要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死,也要跟他睡在一个棺材里的。"
(某锦:那啥……沁儿,你太狠了,进一个棺材你不嫌挤吗?月童鞋:我身材好,我乐意,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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