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这是我自己做的小甜品您尝尝看,母亲常在我面前提起您,说您虽然处于高位却对佣人们宽容慈悲,七夕感激您对我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的照拂!”况七夕将塑料盒子放到了车子后座上。
况妈妈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抱歉老先生,我女儿她……”
“你女儿很不错!”霍崇岩看了眼况七夕,胆大心细,笑容也落落大方,让原本有些躁郁的他心情好了许多。
况妈妈又是激动又是紧张,激动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被称赞了,而紧张则是因为其实她并没有和老先生说过几句话,对方突然这么一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谢谢老先生,你们是要赶路吗?妈你快上车吧,路上小心!”况七夕注意到前面的司机看了好几次腕表,好像是在赶时间,急忙结束了这次谈话。
况妈妈也准备合上后座的车门,司机送她来的时候她是坐后座的,可是现在老先生坐后座了,她可不敢和他坐在一处,事实上从海城出来她一直都是坐在司机旁边的那个叫什么副驾驶座的位置。
“坐后边吧!”霍崇岩看了眼况妈妈。
况妈妈紧张的手心直冒汗,看了眼自家女儿和儿子,紧张的拿起了座位上的塑料盒子,局促地坐了进去。
车子开走很远,从后视镜还能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孩子,霍崇岩看了眼后座上瑟瑟发抖的中年妇人,“对了,昨天你说了,你叫什么……”
“我,我叫郑凤惠!”郑凤惠感觉眼前的场面就是大场面了,平日里能和老先生挨着坐的,不是老先生的大官儿女,就是一些只能在报纸上见过的文人。
“嗯,不过你怀里抱着什么!”霍崇岩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