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湛知道狒狒是什么,笑的差点背过气,别说还真的挺像的。
看到贺湛笑得像是个傻逼似的,况一帆也知道狒狒绝对不是一个好词,况七夕太疯狂了,怼起人来亲弟弟也不放过……
霍时晏这个时候也放下了筷子,勾唇笑了笑。
瞧着这几个人自己形成了一个小圈子,况文月有种明明在房间里,却仿佛成了空气一样,不甘心地看了眼美的就像是一幅画一样的霍时晏,况文月咬了咬唇,突然朝着木头方桌那边走了过去,拉着闲置的凳子坐到了况七夕和霍时晏中间的位置上。
四方的桌子本来就不大,况富找木匠做的时候就是为了节省地方,做了一个一家四口正好能坐下的桌子,后来况二叔一家搬进来,每个人就只能占一个角吃饭,手都举不起来的那种,所以这个时候,况文月的胳膊就有意无意地贴住了霍时晏的。
两人都是半袖露着胳膊,肌肤一下相贴,霍时晏拧眉,不动声色地朝着贺湛那边移动了一些,贺湛被迫挤向了况一帆,况一帆被挤得一肚子火,朝着贺湛喊了一句,“你屁.股怎么这么大!”
贺湛:“……”
我不是,我没有!
偏偏况文月还没自觉,依旧朝着霍时晏那边挪了一下,差不过整个人要贴到霍时晏身上了,偶尔肌肤相贴的地方让她心跳加速,“你吃饱了吗,感觉这些包子做的好像不是很多,你吃过灌汤包子吗,就是包子一口咬下去,还有浓浓的汤汁,如果有机会去省城,我请你吃哦!”
况家人的底子都很好,况文月也是远近闻名的俊丫头,尤其是今天镇子上的人都知道了她要上电视了,镇子上的不少少年都围着她,捧着她,请她吃了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