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晏将铁盘子放下,打量了一眼屋内。
听说大丰镇这几天时兴盖这样的二层小楼,这一层就是一室一厅的结构,一个看起来拥挤无比的厨房看起来烟火气十足,隐约还能看到用水泥和泥土混合砌起来的灶台,灶台上的大铁锅还冒着热气,好像是烧着热水。
贺湛看着稀罕,没想到况七夕家里这么小啊,比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小了三倍不止,不过家具啊什么的倒是比他那里的新一些,这个时候贺湛突然看到了黑白电视机上的一个木头人,愣了一下,急忙凑了过去……
这彩色的木头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正想让老大过来一起瞧瞧,这个时候一回头发现老大竟然不见了……
霍时晏在楼下听到了一些很细微的动静,循着声音上了楼,敲了敲发出声响的门,没有人应声,却传来了十分奇怪的水声,好像有人在水中扑腾。
犹豫了一下,霍时晏推了一把门,门竟然打开了。
况七夕整个人溺在一个大水缸里,双手抓着水缸边缘,正一点点往下滑。
眸光一紧,霍时晏急忙快步冲过去,然后一把将况七夕从水里拽了出来,然后从水缸里抱了出来。
况七夕剧烈的咳嗽着,全身就像是冻僵了一样,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渐渐回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霍时晏声音带了几分怒意。
况七夕闭着眼,慢慢地回味着这种溺水的窒息感,完全不去想她现在在哪儿,发生了什么,近乎疯狂的去记这种感觉。
看她这幅样子,霍时晏还以为她不舒服,一把将况七夕抱起来,想去医院,况七夕被这么一抱这才清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屋子里的霍时晏,“小晏,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