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帆被劈头盖脸一顿骂,脸憋了一个通红,想回嘴却又有些不敢,毕竟这是自己亲二叔。
外面邻居都指指点点的,他有理说不出来。
他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他更不想将二叔一家人放进来。
况七夕走了之后,没一会儿二婶他们就来了,外面还放着两辆三轮车的行李和家具,招呼着人就要把行李家具往他家里班,他当时吓懵了,直接将二叔一家人关门外面了。
二婶那么不要脸,还和刀疤交易想要害况七夕,他一想到这一家人现在还厚着脸皮想要住进来,就觉得恶心。
“你二叔说的没错,你现在这么对我们,是不是以后也这样对你老子娘啊!”江映红帮腔,讨好地想要去挽况贵的胳膊,结果被况贵一把给挥开。
江映红脸上一阵青白,不能给自己男人撒气,只能扯着嗓子继续叫骂,“况家真是白养了一个儿子了,谁家有这种亲戚上门不给开门的啊,一点教养都没有,大家给评评理,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不尊敬长辈放在哪儿都能激起群愤。
不少人都劝着况一帆,都是亲戚,堂姐都病了,带他们回屋里说话多好,怎么能连门都不给开呢?
况一帆站在厨房窗边气想砸窗户,二婶一家人他还不知道吗,放他们进来,他们肯定就赖着不走了!
“咦,二婶来了!”况七夕拨开众人走了进来,这个时候看到了况文月,将手里的盆往地上一放,十分热情的握住了况文月的手,“堂姐,上次你被刀疤又摸又亲之后,我准备去看看你的,可是一直没时间,今天你们正好来了,你没事吧?对了,我听说上次二婶还去单独见刀疤了,刀疤是有老婆的人,所以二婶是让堂姐你做小的吗?可是刀疤现在坐牢了,堂姐你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