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深夜到访,有何要事?”帝嗔略惊讶过后,语气镇定,心思却是千回百转。
过了一会儿,容砚才闷闷道,“他配不上你。”抿了抿唇,“那卦像是假的。”
帝嗔翻身下床,似是不小心绊到了什么,便要向地上倒去。
容砚下意识接住,不料帝嗔一个猛力回旋,两人直接倒在床上。薄薄的中衣因为两人动作,领口散开了些,露出一边的蝴蝶锁骨,隐约可见一角浅蓝色的肚兜。三千青丝从帝嗔的香肩垂落至胸前,偏生容砚的手还未从帝嗔的纤腰移开。
“所以,你只是为了帮我退婚。”
帝嗔一开口,呼吸喷洒于容砚脖子上。
“是,是。”容砚就像一只煮熟的虾,从脸红至脖子根,一时不知所措。帝嗔不知道的事,容砚天生目力极好,不仅是感觉得清楚,更是看得清楚。
“本宫知道了!”帝嗔一个翻身下了床。“国师大人请回吧!”尾音撩人。
容砚似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下床,脚步匆忙,似是有人追赶一样,好不狼狈。
帝嗔回忆的刚才的话,有些怔怔然,“配不上吗?”
摘星楼
容砚躺在床上,脑子不由得浮现之前的画面,感到羞耻却又控制不住的去想。
这一夜,有人注定无眠。
翌日
“柔嫔这胎,有两个多月了吧?”
“是!”
“这肚子,恐怕要瞒不住了。诣嫔那儿,要尽快怀上孕才行。”帝嗔悠悠道,“你将此药送去焦琴殿,便说是本宫托人特地求来的送子偏方。”
“是!”苏黛接过药包。
晌午
“撤膳吧!”帝嗔接过手帕拭了拭嘴。默了默,“苏黛,历代国师是否都极少出摘星楼?”
“是,据说摘星楼灵气浓郁,每任国师都极为长命,不过似乎都未成亲。”
帝嗔挑了挑眉,“去摘星楼。”
摘星楼
“国师这茶不错。”帝嗔悠悠道。容砚泡茶的顿了顿。“手也挺好看,修长白暂。”
容砚耳根红了,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话说,国师不应该对本宫说些什么?”一双丹凤眼邪邪的睨着他。
”臣,臣……”容砚一时说不出话来。
“本宫以为,国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之人啊!毕竟你我……”意思不言而喻。
容砚又变成了一只蒸熟的虾。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臣,臣
向圣上求亲。只要公主愿意!”说完后,容砚只蒸熟的虾更红了,就像被翻来覆去的烤过一样。
“我愿意啊!”帝嗔眉眼弯弯。
此时的帝嗔不知道,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为这个决定悔恨一生,甚至宁愿自己从来没遇到过他。
一我是分界线一
清华寺
东方骄阳手执三柱香,心中默念:
“佛祖在上,信女一愿家父身体安康,二愿嗔嗔早曰报得大仇,文嵩那老头不得好死。三愿,觅得如意郎君。“最后一句,俨然是带着些姑娘家的娇羞。
东方骄阳上香之后,又认真的拜了三拜。
“细娟,将香油钱捐了。”东方骄阳率先走出寺外。两台阶做一步的踏下去。
清华寺一百零八阶梯,代表着人生的一百零八种烦恼。
马车内,细娟正细细地给自家郡主剥葡萄。
“吁!”马夫猛的勒紧马绳,“郡主,前面有土匪。”
东方骄阳:“有多少人?”
给读者的话:
天朝官员等级:国师,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奉常,郎中令,卫尉,太仆,延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