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常年混迹于风月场所的女人,与白老爷子生下了明远后不久,就将明远交给别人抚养。被收养的明远隔了二十几年,才终于与白老爷子相认。
可是白君颂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他,如果不是他的母亲当年和白老爷子的桃、色新闻,白夫人也不会伤心欲绝,历经坎坷,最后哭瞎了双眼。
她不会心如一潭死水,每日只知道吃斋念佛,更不会如今奄奄一息躺在医院里。
白老爷子究竟有多厌恶她呢?厌恶到她躺到了医院里那么久,他甚至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
白君颂想到这些,不禁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踏着楼梯回了房间。
他将林宛乔放到大床上,伸手去解她领间呢子大衣的扣子。
林宛乔愣愣地,“白君颂,你真的要和我搬出去么?”
男人的大手顿了一下,“担心不能住像这样的大宅子了么?
“才不是呢,”林宛乔扁了扁嘴巴,白君颂毕竟和白老爷子是父子,她不想因为她而造成他们父子失和,“要不然……我就先搬出去吧,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伯父接受了我,我再搬回来。”
“死了那份心。”男人斩钉截铁地,已经将她的大衣脱掉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的身边。”
林宛乔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什么,却不料男人已经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说了做我的妻子,就不能反悔。”
声音极尽魅惑,沁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林宛乔的心内好似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微微掠过,她定定地看着男人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那里,有她的倒影,“白君……”
话还未说完,男人削薄而性感的嘴唇已经覆了上来,硬生生将她所有要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就好像春天的嫩芽对阳光雨露的渴望,白君颂舌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的挑逗让林宛乔快要招架不住。
男人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就回荡在她的耳边,她不自觉地想要将他推开,却在被他抱得更紧后发现,自己竟然对这样的怀抱开始有了依恋。
她可以依恋他吗?她这样问自己。
这一吻很长,长到令她窒息,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终于抬起头来,原本冰凉的目光变得炽热。
林宛乔的气息微微有些粗重,感受到他眼神中强烈的渴望,不由地红着脸别过了头。
她的眸,有星河般的光彩,他又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轻轻揉了两下。
这副模样的小人儿,不似山珍海味的大餐,却更有一番滋味。
“我的技术怎么样?”他勾起的嘴角中带了一抹邪肆,扬眉勾了勾她的小下巴。
林宛乔捂住发烫的小脸嗔了他一眼,想要将他推开起身,小手才触到他结实的胸膛,就被他的大手一把覆住。
“白君颂。”林宛乔用虚声喊了他一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想手腕反被男人压在了大床上。
低醇而略带喑哑的声音分外好听,白君颂勾起迷人的唇角,俯在她耳畔,眸中竟然带了一丝深情,“小宛,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