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安村里,一个稍微大点的联排小屋被租下,临时作为考古团队的歇脚点。
这儿煤油灯还点着,屋外漆黑一团,屋里却仍亮如白昼,有人在专心画着图纸,有人在按部就班地测试仪器,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工作常态,往往只有精准才能确保队员的安全。
突然画图纸的男孩手一顿,抬起头,朝屋内几人问到,“老大呢,下午说出去镇上逛逛怎么还不见回来?”
“你担心她?放心好了,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她。估计是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穿着白大褂儿戴着护目镜的高大男人耸耸肩,这么多年养成的默契,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便继续看向检测仪的屏幕,做下一步的调试。
男孩嘴角一抽,似是想起什么,撇撇嘴,将画了一半的图撕下,揉成一团,重新来过。
……
几人进来,搬开女孩面前的几个箱子,扬起一阵灰尘,女孩只觉得自己鼻子发痒,好不舒服,心里一直在骂娘,却仍得装作若无其事。
虎落平阳被犬欺,等她找到机会,一定让这些渣子尝遍她的拳头。
耳边有东西被放下,有男人撕开胶带的声音,然后是绳索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响声。
大概又有谁和她一样倒霉了……
做好这一切,女孩听见那公鸭嗓又在折磨她的耳朵,“这两天运气不错啊,搞到手的女孩都这么水灵水灵的,一个风情,一个清纯,真想直接上——”
女孩瞬间一身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