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蝙蝠被圣尊这样一说，差点掉下肩头，好吧，圣尊的审美，他实在不敢苟同。

幽妮儿摸了摸那半边可怖的脸，嘴角不自觉得抽搐了一下，好吧，这人的眼睛，莫不是有问题。

“你到底是谁？”幽妮儿再次发问。

圣尊淡漠的面上多了丝别样的情绪，许多年以前，也有个小丫头问他是谁，然后他没有回答，第二次，她也是这样微微皱着眉头，追问你到底是谁。

“你可以叫我墨寒，或者，师傅。”圣尊开口道，眸间有淡淡的光华。

蝙蝠惊掉了下巴，原来，圣尊叫做墨寒，他一直以为，凤华圣尊是封号，凤华即是圣尊的名字，这是他跟着圣尊几千年来第一次知道圣尊的本名。

“墨寒，很清冷的名字，人如其名。”幽妮儿在心中暗自腹诽，面上还是一贯的波澜不惊。

“幽妮儿，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徒弟？这样你便不必身藏利器，却无下手之机了。”墨寒又问道。

幽妮儿一直强自撑着，这圣尊一开口就戳到了她的痛处，是啊，她默默准备了那么久，藏着那锋利的瓷片想奋力一搏，却发现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此刻心情略一激动，几乎又要晕眩过去。

不过在陷入昏睡之前，幽妮儿终是开了口：“我愿意，但希望师傅能救我娘亲。”

墨寒及时扶住了妮儿倒下去的身子，万丈光华自他手中溢出，注入了幽妮儿的身体，惨白的面颊与双唇，渐渐多了些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