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漾邪邪地勾起嘴角,恢复了刚刚的桀骜不驯。
“好吧,祝你好运。”卓页摇摇头,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他的表情很安逸,淡淡地开口补充道:“只是别把人玩死了,Thelawhereisdifferentfromours.(这里的法律和我们那里不一样。)”
“放心,我怎么舍得。”卓页舔舔唇,迫不及待地捏捏拳头。
叶鹿是么,agoodplayisstarting.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树下的两个兄弟表情惊人地相似,邪魅又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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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清芫‘呼哧呼哧’地跑着,不时转头看看那个奇怪的男人跟上来了没有,猛地撞进一个坚实的怀里,“哎呦,鼻子,”
鼻子要断了,断了,路清芫伸手捂着鼻子,好疼啊,都怪自己不看路,真是的。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发麻的鼻子,路清芫抬起头看向来人,只一眼她就拉下了脸扭头就想走人。
“芫芫,”叶鹿拉住她的胳膊,绕到另一边挡住她的路,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你听我解释。”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路清芫觉得鼻子又在隐隐发疼,不会是流鼻血了吧,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是不是很疼?都红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叶鹿看着她红通通的鼻尖心疼得不行,立刻摘下口罩凑到她脸前细细地端详着。
路清芫没有挣扎,紧紧地盯着他压下来的脸。他白了好多,也瘦了好多,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心头的那股怨,那股气立刻散得无影无踪了,她现在满心都在想着怎么让他胖回来。
“嗯?”叶鹿一抬头就和她眼对眼鼻对鼻了,两个人都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