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长安都笼罩在欢庆中,忽西域都护韩遂派使者前来,送上袁绍派去劝降的使者——陈震的头颅。
陈震曾不止一次来过长安,他的面容不少人都见过,虽然黑了点,但是陈震无疑。
杨彪等人恐王玢连袁绍一块收拾,先发制人派使者呵斥袁绍,在长安的田丰当机立断说陈震为袁术所收买,早已欲袁绍无关。
关键是他还拿出一封陈琳痛斥陈震无耻的文书,这彻底断了王玢同时向袁绍发难的借口。
明面上一回事,实际上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为袁绍发声的人急剧减少,田丰见长安局势骤变,当机立断返回邺城。
王玢一边呵斥袁绍,一边派使者前往西域奖赏韩遂,并派人安抚他:再待两年便调其回长安任职。
使者未至西域,河西便传来噩耗——西域太平贼复叛,道路断绝。
王玢急招诸智囊商议,诸人皆对此事感到匪夷所思。
王或道:“明公,自太平道西迁后,不良人一直未放松对太平诸头领的监控,这些年太平道在西域发展甚快,可都在可控范围内,他们纵然是造反,也没有甲械,西域都护府足已应对。”
王玢在西域都护有一座城主府,可是西域地域广阔,都护府设在龟兹,分城在大宛贵山城,相隔千里。
“速派人打探清楚,到底是何人阻断道路,叛军规模有多大?”
王玢启用不少太平道中人,包括不良人体系,一旦太平道复叛,西域的局势不容乐观:“让漠北的人进西域查探。”
从长安到漠北数千里,从漠北再到西域,这消息的传播可想而知。
“调轲比能南下,务必要守住河西走廊,再调麹义返回河西。”
王玢跟诸智囊商议后决定还是调麹义回来,毕竟麹义对西域的事门清。
麹义好不容易来个千里奔袭,结果却只喝了口汤,这又得匆匆忙忙调回去,再加上他的性格实在不让人放心,王玢又传令让副将率部返回河西,让麹义、赵云,连带太史慈都被召回长安。
西域路远只能先等消息,而袁术枉自称帝,罪大恶极,王玢只能先处理袁术。
西域还没消息,成都却先有了消息,百越入侵,南中地区乱成一团,王玢派去修路的十万流民不知何因发动叛乱,监管流民的甘宁所部被乱军击溃,甘宁不知所踪。
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犍为太守赵韪的先头部队被流民击败,犍为大部已失,叛军继续朝成都进发。
成都城内人心惶惶,不少人拖家带口逃向汉中。
王玢只能调张飞、严颜部前往成都救援,好在两地通往成都的直道已打通,可想而知南中地区再安定又得好几年,去年的决策算是彻底失败,无数钱粮都打了水漂,王玢一时怀疑征服南中的战略是不是有误。
然南中地区可是云贵川,怎能舍弃。
坏消息连篇中,一个好消息就是朱儁成功说服孙坚投靠朝廷,王玢升其为破虏将军、襄阳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