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烛鱼撅着嘴,并不是很认同安长歌这番话,说:“我可是记得程哥哥说过好几次了,你天天偷着溜下山的事情,在山下什么事情都做,不还将程哥哥从那群乞丐堆里面带了出来吗?”
“那是以后的事情好不好。”安长歌的耳根一红,仿佛是被戳破假话的羞恼,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说:“我这不是在说我练武功的时候吗?!”
“好好好,姐姐你说的都对。”
烛鱼翻了一个白眼,看向了一边,让安长歌顿时觉得没什么面子,非想要找回自己的场子一般,用力的拽了拽两个人合拎的药筐,说:“本来就是,我在十岁之前,就见过师兄和师傅,其他人都没有见过,我说什么了吗。”
“吹牛……我才不信。”
烛鱼嫌弃的说。
安长歌被质疑了,刚想找证据出来,这时候就听到了程海晏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说什么呢?谁又吹牛了?”
安长歌抬起头来,只见程海晏站在路边上的石头上,心里疑惑怎么刚才没有看到他呢,仿佛是看出了安长歌的疑惑,程海晏笑说:“我之前在这里躺着,你是看不到我的。”
“哦。”
安长歌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烛鱼眨了眨眼睛,只见程海晏一跃而下,直接落在了安长歌的边上,抢过两个人手上拎着的药筐和锄刀,说:“我在山下等了好久,你们也没来,索性就上山来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