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晏却装作什么都没有感觉一般，只是眉宇间，充满了对绾念的心疼。

高伯容眼看着闭息丹已经起了作用，走到了程海晏的身边，将二人的穴道解开，程海晏直接冲到了绾念的身边，伸手探了探绾念的鼻息。

果真……已经毫无气息了。

原本还有些温热的身体，也开始渐渐的变凉。

胸口显眼的血迹触目惊心。

嗯……

闷哼一声，程海晏一口血涌了出来，口中，鼻腔里全都是血液的腥锈味道，令人恶心。

“程哥哥！”

烛鱼连忙上前，拉住程海晏的胳膊，右手颤抖着从自己的衣服里，抽出了手帕，想要帮程海晏擦拭嘴上的血迹。

却因为心慌，手指不断地颤抖。

“我错了。”

程海晏面如死灰，丝毫不在意自己嘴角的血迹，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神，也渐渐的阴暗了下来。

“我早就……早就该带你离开。”

高伯容站在边上，看着程海晏说：“你不能带走她。”

“为什么……”

程海晏半跪在地上，身形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