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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过去,沐之抒的伤情也好的也已差不多了,她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可她没想到那琉璃灯的交易却才刚开始。
也直到今日,南宫那边送来聘礼,沐之抒才明白过来为何那司氏的琉璃灯会一直在她手中。
“之抒,王兄对不起你,是我没经过你同意就答应了那司氏。”
殿中,沐之签正在与沐之抒谈话。
“王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也是为了救我才那样做的,我又怎么会怪你。”
沐之抒虽然极不情愿嫁于那司修,可如今她却推脱不了,也怪罪不了谁,一切事情由她而起,那么一切也该由她来结束。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我沐之抒不管怎样终究也还是要入那南北宫的。”
或许她是不忍心再看见王兄因为她而和那司氏斗来斗去,也或许是因为易晨轩那件事对她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点,她无法再像往日那般无忧无虑。
“之抒,王兄知道你难受,可你也要注意你的伤,好不容易才好起来,别再复发了。”
看着近几日一直无笑脸的之抒,沐之签很自责,但同时也无助,当时他也是迫不得已才答应那司氏的要求的,如今还有何挽回之计呢?
“王兄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尽量不会让王兄担心,此时此刻,沐之抒只抱着这样的想法。
“那好,之抒你就在寝殿里好生休息,王兄大殿那边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待沐之签走后,沐之抒也穿戴整齐跟着出了寝殿,今日,她不在携带琉璃灯,在她看来伤已经好了,也无需日日带在身边了。
而灯里的易晨轩也在想着各种办法打破这灯,只是由于法力被吸走大半,他一时却无法恢复;每日也只能从灯里看看沐之抒过的可好。
大殿。
“参见东宫王。”
司修父子正弯腰于殿中,而高殿上正坐着沐之签。
“起来吧!”
“今日,二位是为婚事而来吧!”
沐之签并不想说过多的废话,该来的迟早要来,要应付的早晚也要应付过去。
“可幸沐上宫还记得,本座与修儿今日确为此事而来。”
司楚域见沐之签今日没装健忘,着实有些诧异。
“王妹近日伤情才见好,本宫也没过多的时间考虑此事,还请司上宫见谅。”
高殿上的沐之签无任何表情,即使他无心搭理那司氏,可这婚事关乎于他王妹,他无从拒绝。
“沐上宫多心了,本座知道令公主伤情严重,不过请您放心,她嫁于我司家之后,我们定不会亏待于她。”
司楚域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道,难得今日沐之签如此让他省事,他当然也要装装好人样子啊!
“本宫当然相信司上宫会说话算话,但本宫这边有个请求。”
沐之签不想与此呈口舌之战,但他却放心不下之抒。
“沐上宫请讲。”
“本宫想让二位再多等些日子,等王妹的伤情彻底痊愈之后再举行婚嫁仪式。”
若之抒带着伤就进南北宫,不免会遭罪,他这个做王兄的于心不忍。
“沐上宫这是为何?难道您还怕我们司家虐待令公主不成?”
司楚域见沐之签这样说,顿时老脸一变。
“司上宫别急,本宫只是不忍心看着家妹就这样带着伤经历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沐之签用最平淡的语气讲完此话,但心里却如同蚁噬。
“沐上宫您这是又存有反悔之意吧!本座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