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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冯珂咬着牙：“不过应该是个练家子，一般人怎么可能反应这么快！”

追不上了，那个人对这里明显比我们要熟悉的多，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踪影！

我拿出了手机，可是发现根本就没有信号，我和冯珂赶紧出了下水道，我给夏欣打了电话，让他赶紧和福利院联系，看看那个流浪汉在不在福利院中！

“你怀疑是那个流浪汉？”冯珂问我。

“我没有证据，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就是那个流浪汉！”我咬了咬牙，这个人太可怕了，如果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这个流浪汉绝不会只是一个练家子那么简单！

很快，夏欣给我打来电话，她告诉我，流浪汉在福利院住，不过白天的时候他都会出去。

当我冯柯到了福利院的时候，流浪汉果然不在，在他的房间中，堆放着一些衣服，在床下放着一双白底的帆布鞋，挺普通的东西，也跟这件案子没有丝毫的关系。

“如果你是凶手，你会这么招摇的生活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吗？”我问冯柯。

“两种可能，一种是我疯了，另外一种是我对自己极度自信。”冯柯抱着肩膀，站在窗户前说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凶手是一个极度自信的疯子！”对于我来说，这或许就是一个非常有用的解释，所有的罪恶都是有原因的，我真不知道，那个疯子犯罪的原因是什么，还有就是，另外的两个女人究竟是死是活！

傍晚的时候，那个流浪汉回来了，他看了我和冯柯一眼，淡漠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看着他，冯柯也看着他，可是那个流浪汉像是没事人一样走进了屋子坐在了床上。

“该和政府说的，我都说过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流浪汉闭上了眼睛。

冯柯看了我一眼，这是要送客啊。

“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还有东西对我说，你应该知道的更多，只是你没说罢了！”我盯着流浪汉，自始至终我们都没得到流浪汉的确切身份，甚至连他具体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流浪汉回答的很干脆，他有些烦躁了，我看了看他的鞋子，边角位置有些太干净了，而且干净的有些过分了，应该是在回来之前清理过。在流浪汉的身上飘荡着一股让我熟悉的臭味。

我冷笑着，这流浪汉，难道故意将破绽留给我的？

“十回道竹阵，你应该很熟悉吧？”我开口问道。

流浪汉猛地睁开了眼睛！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流浪汉又闭上了眼睛沉默不语。

装，装的真好，还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说什么他应该比谁都清楚！

“好，咱们换一种唠嗑的方式。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我也坐在了床上，冯柯很默契的站在了门口的位置。

“去乞讨，捡垃圾，换钱买吃的。”流浪汉不慌不忙。

“还有呢？”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