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慕娜娜松了一口气。

“雅雅，”余洁琳开心地说道，“你真是太懂事了。”

慕雅雅垂着湿湿的睫毛，懂事的人，很受伤！

“妈妈不会亏待你的。”余洁琳说道。

不会亏待？这就是亏待了。

“走吧，出去，咱们去说清楚，你认错态度诚恳一点，一般没什么事，就教育一下，大不了就是被学校开除，咱们不读他学校，咱们有更好的学校。”

她不知道，她以为未成年人还是孩子，孩子是可以随便哄的，是会忘却的。慕雅雅不是孩子了，她是会在乎的，在乎妈妈对她和慕娜娜的不同态度，在乎周围的人，特别是同学们对她的看法。

走到院子里，警察已经等很久了。

“教育完了没有？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还需要监护人教育？还是回警察局聊聊吧。”一个民警说道。

“不不，你们搞错了，是未成年人，”余洁琳立刻解释，“这件事不是我大女儿做的，是我小女儿。”

季狄深、慕夕浅和江千澈都挑起了眉头，咋回事？商量了一个计谋？

民警们也面面相觑。

“你们听我说，”余洁琳解释给大家听，“是我小女儿不懂事，又调皮，不过她也是处于好心，她以为给矿泉水加了兴奋剂，那么他们班就会在比赛中获得很好的成绩，她也是为了班集体着想，只是方法错了，她年幼无知，请大家原谅她吧，毕竟还年轻，未满18岁啊。”

余洁琳故意把“未满18岁”说得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