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张淩，威逼利诱，最终他承认，事情是他做的，还把电话录音给我看了一遍。最重要的是，张凌承认，这些事，是薛瑶让他做的，以一个综艺的通告为交换。”

路小棠把一切事情交代得明明白白，不禁让顾念杉对她刮目相看。

“行啊你，真有你的。你怎么查到的，真厉害。”顾念杉佩服得拍了拍路小棠的肩膀。

路小棠有点不自然地说道：“哦，上次我找的那个网友，帮了我一点忙。”

路小棠还是把江枫的存在给隐藏了下去，因为江枫说过，他只是个引荐人，不值一提，也不想出名。

傅明曜越看文件，脸色越是难看。

然后，傅明曜直接拿过文件，连一旁的顾念杉和路小棠都顾不得了，直接把车向薛瑶家里的方向开。

顾念杉并不意外，反而拿出自己的手机叫了网约车。

“杉杉，你不意外是薛瑶做的吗？我发现张凌的指使者是薛瑶的时候，都吃惊了老半天呢。她真恶毒，竟然想对你做出那样下作的事情！”

顾念杉只是沉重地叹口气：“我有点意外，但是不特别意外。因为，薛瑶那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不吃惊，我只是没证据。”

顾念杉并不想多说，路小棠见状也就不问，然后开心地分享她昨天的成果：“嘿嘿，我棒不棒？像不像福尔摩斯！”

“是是，你最厉害了。”顾念杉恰到好处地吹捧着。

心急火燎地冲到薛瑶公寓的傅明曜，直接把文件袋一股脑地扔到薛瑶头上。

文件袋凌厉地尖角划伤了薛瑶的皮肤，傅明曜也没有心疼半分。

“薛瑶，你竟做出这样的事！你的心是人做的吗！这么恶毒！”傅明曜原先对薛瑶有多看重，现在就有多失望。

薛瑶不明所以，拿起文件袋一看，脸色顿时没收住，很是吃惊。

“傅明曜，我……我……”薛瑶一边装出难过的样子，一边脑袋转得飞快，在想抵赖的办法。

“你不用找理由抵赖。里面有你们的对话录音，罪证确凿，你有什么好说的！”傅明曜看到吞吞吐吐的薛瑶，更加来气。

“叫记者，拍裸照！你是彻底想毁掉顾念杉。她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来陷害她！薛瑶，你太让我失望了。”

薛瑶见到证据充足，实在抵赖不过去，心里暗骂那个反水的张凌，然后眼一闭，泪水一滑，嘴唇紧咬，做出委屈的样子。

“我还不是因为你！你迟迟不离婚，我以为是顾念杉不肯离。我也没想做什么，只是让她身败名裂，这样她就不得不和你离婚了！”

薛瑶扯了一个看起来合适的理由。

傅明曜却冷笑不止，说出口的话也没有了任何温度。

“我记得，薛瑶，你上次被路小棠黑了一下作风霸道，就寻死觅活的，对吧。”

薛瑶背脊发凉，连假哭都差点忘记维持了。

“你只是想让顾念杉身败名裂那么简单吗？裸照要真传遍互联网，她还有什么面目见人？你要的，不是顾念杉离婚，是要她的命，对吧。”

傅明曜语气淡淡的，但是说话的态度却是毋庸置疑。

“不不不，我没有……”薛瑶当即否认，她当然是死也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