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产亏空;
家庭内部私密事件曝光,家庭矛盾升级;
公司破产;
事业完蛋。
这些都是宁如初送的大礼。
出了冬日会所的大门,宁如初帅气的一跨,就上
摩托,左腿蹬开支架,双手拧开钥匙又带上头盔,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犹豫,嗡嗡的响了两声,大熊问:“一号去哪?”
宁如初看了一号一眼说:“医院,养着。”
随后就是一阵冷风吹过,宁如初的身影已经慢慢消失在眼前,摩托的声音渐渐远去,大熊等人还在原地。
眼泪汪汪的一号问:“熊哥,不跟上去吗?”
大熊摇摇头,说:“事情办完了,再跟上去的话,就得生气了。”
一号又问:“小姐怎么成这样了?”
大熊摇摇头,不想说了。吹了一会冷风,就把一号塞进车里说:“小姐说了,让我带你去医院养着,养好了再回来跟着干。”
“什么时候说的?刚才就说了四个字,你都能给扩展成这样?”一号问。
又坐进来一个黑衣人,说:“熊哥理解宁哥的能力,天下第二。”
大熊笑笑,发动了车子,一号又问:“第一是谁?”
大熊看了一眼后视镜,嘲笑他说:“你真是,记性太差了。”
八个保镖开着两辆法拉利,来到了一家医院,欧式风格,这的确在国内非常少见,医院名叫初生。宁如远当年给冯笙的礼物,据说是为了纪念他签字送走的那个孩子,又以宁如初和冯笙的名字命名。几年过后,已经成了一家上流医院。
宁如初的摩托车还在漫无目的的游荡,郊外的街上已经没有了车辆,把车停在了买下的那片荒郊,看着即将开业的那间愿初酒吧,倚在摩托车上思绪万千。眼眸低垂,伸出手在衣服兜里拿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来回看看,决定抽出一根。
冷风不断的吹过,明火断断续续,宁如初没多少经验,点了几次才点着。抽了一口,有点呛,咳了一声,慢慢的又抽了几口。几年来,想起来了就抽一根,不上瘾也不适应。
手上的腕表已经换成了纯白色,和那根红绳一起戴在左手手腕上,掐掉了烟,把手表和红绳分开,把袖子往下拽了拽,竟然显出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十几道伤痕。
每当夜深人静,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都会把手腕泡在水里拿刀片划上一刀,不轻不重,只够把一盆水染红,再自己愈合。
因为只有那样,才能得到仅有的一丝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