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卿撩拨了两下,在发现她有想逃走的意图后,终于是霸道的将人拉过来,伸手解开她的浴袍,覆身上去,不容她自已的霸道在顷刻间将她贯穿。
男人的动作霸道又温柔,在该有的退步后换来的又是强势的逼近,像是刚开荤一样,一整晚,裴诗言都在被翻来覆去,最后不再是意识昏沉,她直接累昏过去了。
翌日,裴诗言再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熟悉的怀抱,唯一不用的是,这一次浑身上下酸软疼痛。
她愣了一会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等她回过神,头顶喑哑低沉的男音传来,透着些许欢愉:“醒了?昨天的蛋糕还没吃,今天早饭就留着它了,等下一起下去。”
顿了顿,男音又开口道:“你现在身子还行吗?”
这一句话,寓意万千。
裴诗言的记忆回笼,包括昨晚的梦境和意识,梦境和现实两个世界连在一起,她迅速明白了整件事的发生原因。
一时间,心情微妙,却又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闹脾气好。
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腰间,又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带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裴诗言红了脸,正拍开男人的手,臀随之感受到一个硬物抵触着。
她一怔,身子在一刹那绷紧了,几乎是狼狈的掀开被子往浴室逃跑。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体质,也低估了纪云卿的体力。
她刚下床,腿的酸软传达到大脑中,她的脑子在清楚的告诉她,自己昨晚被那个饿狼给吃过头了。
身体比大脑要先做出反应,她腿一软,几乎就要坐在地上,被身后的男人眼疾手快的抱起来捞在怀里,径直抱去浴室,口上还体贴的关怀着:“站不动就和我说。”
男人是将她的腿分开,迫使她盘着腰间,感觉也意外的熟悉。
裴诗言脸皮薄,这种动作她做不下去,在他身上挣扎,没一会儿,身体就下滑了。
纪云卿眼睛又染上了一层情欲,拍了一下她的臀,声音嘶哑:“别滑了,再滑我们就要去浴室做了。”
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裴诗言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道男人哪儿来这么多精力,抱着她洗漱过后又抱着她回去冲洗换上浴袍,她简单搭着浴袍的时候总觉得身后的目光几乎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在纪云卿打横抱着裴诗言要下去吃饭的时候,裴诗言提出了抗议:“我可以自己走。”
她声音平淡,听起来像是在单纯的叙述一件事,信服度高。
纪云卿打量了她一眼,附在她耳边,轻声开口:“你这是在埋怨我,不够用力?”
裴诗言的脸飞快的涨红,埋在他怀里半晌没抬头。
纪云卿顺理成章的抱着她到了客厅坐下,心情说不出的舒爽。
到了地方,裴诗言落在沙发后,就向外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徐徐开口:“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耍流氓的人。”
“人不可貌相,况且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