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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枭狠狠推开了秦芳菲,“秦小姐,请自重!”
秦芳菲被推倒在地上,难耐无比的用自己的身体去蹭着大理石地面,缓解身体的燥热,她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呻吟。
这惑人的画面落在权枭眼里,却只觉得恶心。
“枭哥,求你别走!”
秦芳菲咬着嘴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抱住了权枭的腿,她仰着头,眼底水光潋滟,面色绯红,吐气如兰。
权枭面无表情的一脚踹了过去,将她踹到了一边。
“秦芳菲,别挑战我的耐心!”
权枭大步离开,只徒留秦芳菲一个人在房间里。
秦芳菲一时间痛恨又不甘心,而偏偏这个时候,有了些许醉意的权父上了楼。
权父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秦芳菲,他刚一上楼,只感觉一个温软的身体朝着他扑了过来,他一时间躲避不及,被扑了个正着。
温香软玉在怀,加上权父的脑子里一时有些乱,竟然没有拒绝。
秦芳菲此时已经彻底陷入了药物的迷障里,她难耐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洁白皙的皮肤,她也顾不得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了,此时她只想要得到解脱。
权父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场面,男人的劣根性到底占据了上风,直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关上了房门,很快,房间里一片翻云覆雨。
一个小时之后,权母端着果汁上了楼,她的唇边带着些许笑意,想着如果秦芳菲真的能够和儿子成了事,那么今后,她就不用在家里看到那个让人厌恶的女人了。
她心里盘算着,脚步越发轻快地到了二楼。
秦芳菲的客房门关着,权母凑上去听了听,依然可以听到秦芳菲难耐的呻吟。
权母啧啧了两声,对此却乐于成见,她相信,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能够以此来拿捏叶诗诗了。
就在权母心底盘算的时候,忽然看到权枭从楼上走了下来,她先是一愣,随即震惊的看向他,“阿枭,你怎么在这里?”
权枭蹙眉,“我刚刚在楼上书房,有事吗?”
“你在这里,那房间里的谁?”权母大惊失色,瞬间脸色惨白,端着果汁的手都在颤抖。
权枭想到先前秦芳菲的状况,顿时脸色也变了。
他顾不得其他,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此时正一片狼藉,衣服七零八落地四散在地,空气里弥漫着淫秽的味道。
偌大的欧式大床上,两具白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
“啊!”权母惊叫出声,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她目呲欲裂地冲了过去,一把将权父拽下来,“权志国!你个畜生!你敢背叛我!”
权父此时自己也有些懵,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渐渐回归,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他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阿丽,你听我解释……”
权母现在只觉得气血上涌,完全不想听他的解释,此时再看那床上的秦芳菲,只觉得她面目可憎极了。
秦芳菲也清醒了很多,只不过在看到与她欢好的对象时,她的脸色一下子就满是灰白绝望,怎么会?怎么会是权志国?
权母现在恨不得撕扯了秦芳菲,她好心好意的收留了她,甚至愿意帮她给阿枭制造机会,结果倒好,她竟然三了自己。
“妈,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一会儿到客厅去说吧,先让他们整理一下。”
现在权父他们的状态确实有碍观瞻,权母按捺住内心的怒气,同意了下来。
二十分钟之后,权家别墅的客厅里,权母与权枭坐在一处,权父却意外的坐在了秦芳菲的身边,这更加让权母愤怒。
秦芳菲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但是到底初经人事,此时看上去格外虚弱,倒是显得楚楚可怜。
权母气急败坏,“权志国,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睡了一次,你还舍不得了?”
“这件事,恐怕要从长计议。”权志国现在也十分为难,他懊恼极了,要不是多喝了两杯,怎么会闹成这样,还好这件事暂时还没有被老爷子知道,否则,免不了一顿家法。
“从长计议,权志国,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要和我离婚?”
“你别胡思乱想,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现在的态度就已经表明你想要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