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莹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将这幅画送给自己爷爷当做寿礼。

天知道如果这副平日里赠送算是博好感的画作，若是当成生日礼物送给古稀之年的苏老爷子，会被众人以何种眼光相待。

亚国人有这个迷信，喜欢讨个好彩头，不吉利的话不能乱说，这种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尤其是在老者身上。

年老的长者，喜欢听人祝寿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没人会喜欢听那些难听的话。这无关迷信不迷信。

纵使苏婉莹的爷爷苏老爷子，也是如此。

如果苏老爷子在生日宴会上受到一幅描述死亡的画作，那会惹出多大的事端？苏婉莹自己都无法想象。

可是，纵使苏婉莹知道今天自己犯了弥天大错，幸好没酿成大祸，可心底总归是不好受的。

文老板当着这么多非富即贵的精英人士面前，告诉自己这些，实在是把她臊得不行。

因为周围投来的多道目光很好地证明了她现在有多么像个傻瓜。

苏婉莹脸颊发烫，开口道：“真是感谢您的纠正了。是我学艺不精，让大家见笑了。”

虽然她觉得很丢脸，但是这件事的确有错在她，追究到最根部，没人可怪。

苏婉莹朝着众人微微躬身致歉。

坦诚，道歉，没有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