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扒了贺心语的衣服和扒光贺心语的衣服是有区别的,大家都是明白人,老板的亲舅舅呢。谁都知道林子墨在贺家长大的,就算恨眼前的这个人,可万一有个不忍心倒霉的还是他们。所以兄弟们嘿嘿的调笑着慢悠悠的把贺市长推倒,慢悠悠的扒了贺市长的衣服,动作真的很慢的。只剩了一条短裤的贺心语无处躲藏,羞愧的无地自容,从来高高在上的他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
“林子墨你会有报应的!”
贺心语的脸色由最初的通红变成了酱紫色,渐渐的灰白了,最后几乎放弃了挣扎。
一群小流氓色咪咪的盯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自认为骄傲比的男人,比直接揍他更难堪。
林子墨瞟了眼地上的人影,赤条条的是他从未见过的落魄萎靡。
“继续。”
林子墨转身出了门,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这折磨贺心语没有一点的报复的快感,心脏莫名的一痛。
有了老板的指令确实不必再留情面了。几个人分工明确,有去打水的,有去折树枝的,还有一个竟坐在了贺市长的身边,那眼神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性趣。
贺心语的双手、双脚被绑着不能动弹。那男人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他的锁骨上,默默的笑了。
贺心语现在才觉得这里的秋天也是冷的,微凉的手指落在身上,惹的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滚开,别碰我!”贺心语怒吼。
“嘿,嘿……你说的不算。”
男人的手指慢悠悠的顺着锁骨滑下来直到小腹以下,似乎才不情不愿的停住,转而又慢慢的上行。
有蚂蚁钻进毛孔一样的感觉酥麻惊悚,一股恶寒油然而生。被男人调戏,贺心语平生第一次。
“现在说还来得及,您这么好的身材,我都舍不得揍你了。”
男人垂下头,微凉的指腹停在贺心语的锁骨上感叹:“锁骨完美,腹肌完美,嗯,是我喜欢的。”
跟着武爷讨生活也是有规距的,比如你可以找个男人或者女人玩玩,但不能强迫人家,通常一手钱一手性的交换谁也不吃亏也算公平。
谁有机会调戏这么极品的男人呢,想想就兴奋,眼神都能看进贺心语的五脏里了。
“不许再碰我。”贺心语徒劳的叫了声,“滚开。”
几个兄弟陆续的回来了,那个男人拿了个树枝沾了点凉水看着贺心语,“不说吗?”
此刻的眼神已经没有了色咪咪的颓废,阴冷的像是冰窟窿里拎出来的冰溜子,闪着冷酷无情的光。调戏他不是目的,让他屈服才重要。
贺心语的嘴唇都是灰白的,偏不肯讨饶,在林子墨面前低头他从未想过,就像他从未想过他会有今天的下场。
冰凉的水滴顺着树枝一滴滴的滴落在贺心语的身上,落一滴,贺心语的身体抖一下,几个人围上来,看着无处可逃的他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树条。
贺心语抖成了一团,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坚强。
树条一下下的抽在身上,贺心语一声声的嚎叫,就是不肯讨饶,嘴里一遍遍的诅咒林子墨。
林子墨麻木了,心痛到麻木,没有感觉。
老板没反应,几个人的胆子更大了,各种侮辱、调戏的话不绝于耳。武爷皱起了眉,这几个小子玩过火了。玩死了贺心语怎么找施晴。
林子墨站在门前听着里面的调笑、哀嚎声吹着风,觉得南方的秋风都是燥热的。
远处跑过来一个放哨的兄弟,焦急的说了句:“老大,警察马上到了。”
看了看皱着眉头的武爷和冷着脸的林子墨,咽了口唾沫:“再不走来不及了。”
“子墨。”武爷拍了拍林子墨的肩膀。
林子墨又一次来到了贺心语的身边,亲爱的舅舅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了,不过还算有点骨气,就是不开口。
“信不信我杀了你。”
最后的一点耐心也被消耗尽了,警察赶过来了,贺心语还什么也没说!
贺心语身上火辣辣的疼,心里也火辣辣的疼。疼痛让他的脸色更苍白,人也显得更狰狞,冷笑着盯着林子墨,从小让他操碎了心的亲儿子。
“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并不太在乎生死的他,受尽折磨、羞辱,甚至想一了百了,不能让人看见他如此不堪的样子,他宁愿速死也不要面对熟悉的属下和曾经的朋友。
太丢人了!
眨眼间,林子墨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汹涌的杀意浮现在他的眼中,兄弟们想起了林子墨手起刀落杀狗的情形,眼都不曾眨一下的决绝。
面前的可是个人呀,亲舅舅!兄弟们悄无声息的闪到了一边,杀人可是大事,警察会追查到底的,谁也不想被警察追着跑呦。
武爷眼疾手快,紧紧抓住林子墨的手,“不可以,子墨。”
使了个眼色,一旁的兄弟战战兢兢的围上来,挡在了贺心语的身前。
呼吸都沉重了,拿着刀的手在微微的颤抖。施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呀,让他怎么甘心。
似乎不在乎生死的贺心语冷漠的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一切,又冷又痛的他轻蔑的看了眼紧张的众人。
“你就没胆子杀我。”
也许林子墨痛苦了,他就舒服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
“你他妈的闭嘴。”
挡住林子墨的正是刚才侮辱贺心语的男人,那样的折磨他当然想让他屈服,说出施晴的下落,偏偏不开口。
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此时更见不得贺心语的嚣张,抬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肋骨上,骂骂咧咧的:“你以为没办法收拾你是吧,不看在林哥的份上早就废了你了,不杀你一样让你生不如死,还轮得到你在这嚣张,不知好歹的玩意。”一口唾沫吐在贺心语的脸上。
“子墨,在贺家可以找到施晴的毛发检验DNA,在他的车里也一样。警察会查到的,想想施晴还等着你呢?别冲动!”
这一瞬间的沉默似乎沧海桑田,跨越了千山万水般的沉重,林子墨点点头,推开前面的兄弟看着倒在地上轻蔑的看着他的贺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