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白把身上的西装衬衫换下，穿了一件灰色的t恤，递给了苏善一条毛巾，苏善有些埋怨地看着沈知白，沈知白有些无奈。

准确的说那不算是阳台，而是大约20平米地玻璃露台，只是怪苏善一时间恍惚，才认为自己踩空了。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沈知白回归正题。

“顾薇是你姐。”苏善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沈知白听到这话时抬起了头，有些随意的看着苏善，“你查我？”，“沈先生想多了，这种信息不用查”苏善笑了笑“不过，看样子是真的了。”，沈知白听到这话，放下了手中的水杯，直起身子坐在沙发上，看着苏善，“苏小姐有何赐教？”，“降7%的成本价，几乎是零利率，要么是情人，要么是亲人，顾薇和林原的相爱为真，不可能有婚外情，还有沈先生...”苏善话没有说完，看了看沈知白的脖子，上面有一条银色的链子，因为沈知白换了一件衣服，所以项链的坠子漏了出来，是十字架，“我还是比较相信信仰这一说法的。”，沈知白听了苏善的说法，笑了，“那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因为顾薇的死然后拿到顾家所有的财产因此牟利？”，“我不好奇。”，“哦？那你想知道什么？”

苏善没有说话，只是站起来，环绕了房子一周，在门口旁边的壁画处停住了，看着上面的画，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但是还是没有问出口“2017年的时候，全国机器人大赛上你夺冠的作品我曾经认真的研究过，我很好奇，沈先生，是有多大的野心呢。”那件作品没有设计任何的防范措施，而且设计编程不只局限于普通机器人的行走或者站立，而是以机器人对战的形式表现出，最后沈知白虽然胜出，不过只是险胜，第二名第三名有参观获胜作品的权力，后来才发现，那件作品的底板，不同于其他底板，因为那个机器人程序上有自毁装置，不成功，变成仁。

沈知白一步一步走过去，低下了头，把手放在苏善的脑袋旁，抵在墙边，盯着苏善说“苏善，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跟我说话？”苏善抬头，盯着沈知白的眼睛说“沈知白，那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么跟警察说话。”“呵”沈知白看着苏善，便把手放下了，转身背对着苏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想要一个人的资料。

不知道为什么，苏善没有开口问沈知白，她的记忆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过去，曾有个声音在她脑海中低沉“苏善，你记住，我叫沈知白…”

她站在沈知白的身后，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沈知白，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