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陛下,确实是六人所为,与家父毫无关系!”侯耀白声泪俱下。“这六人以一位自称单将军的年轻人为首,主要的计策是单将军下面一位姓徐的出的。”侯耀白连忙道。
“这姓徐的草民与其打过交道,原先是在东阳城摆地摊卖包子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援军!草民当时有所怀疑,但草民人微言轻,话不当用。家父想来也是老糊涂了,偏偏就信了他们。”侯耀白继续声泪俱下。
众官员听完,皆是掩面无奈,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如果这事当真,那这位卖包子的可太匪夷所思了,就靠着东阳那两三千守军,与匈奴人连战连捷,并且生擒匈奴守将和三百匈奴俘虏,这叫人如何相信。
一众官员包括靖王的脸色都阴暗了下来,能站在这朝堂之上的人都不是傻子,即便侯耀白说的舌灿如,众人哪里又能相信。楚鸿伟坐在龙椅上闭目沉吟。
“鸿祯,我知道你的求战心切,但这种事以后还是要先调查清楚,再行禀报!”
靖王名为楚鸿祯,是楚鸿伟的弟弟。这句话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算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敲打了一下靖王。
“臣弟知罪!”靖王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朝着一旁的侯耀白恶狠狠的看了一眼。
“知罪就不必了,说到底你也是为我大楚的江山着想嘛,何罪之有!”楚鸿伟说完,挥了挥手,一旁的太监心领神会。
“退朝!”
太监扯着嗓子,狠狠嚎道。
侯耀白这一番搅和,朝会时间比往日拉长了不少。主战派的官员各个像斗败的公鸡一般,灰溜溜的出了太和殿。侯耀白被靖王叫人给提溜走了,这侯耀白让他在朝堂之上颜面尽失,靖王一定会问清缘由,哪里会轻易饶他。
刘运城刚想出太和殿,却被一旁的太监给拉住了!“刘大人,皇上在养心殿等您!”太监低声道。
刘运城心领神会。“有饶王公公了!”说罢,刘运城紧跟王太监的脚步,径直去了养心殿。
养心殿是楚鸿伟处理公务的地方,养心殿内的书卷香混合着檀香,闻起来确实宁神静气,与养心二字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