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床上躺着的这个吗?”那位姓沈的老者,一边拍了拍老友的肩膀,一边沿着病床细细打量起床上的年轻人来。
“老白啊,这金针没人动过吧?”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白的胡须,略微沉吟了半晌问道,这针扎得歪七扭八,横竖是狗屁不通啊。
就算自己手下的学徒,可能都比这像样点儿吧。
“没有,我这不是也看不明白嘛。所以特意叮嘱过,不许任何人乱动或者拔针!”白百川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因为《内经》、《难经》有云,在筋守筋,在骨守骨;病有浮沉,刺有深浅;刺远宜深,刺近宜浅;病轻宜刺浅,病重宜刺深。
可眼前这些金针根本毫无规律可言,并且皆是刺入体内半寸有余。
明显不符常理。
人没被扎死,就该烧高香了。
“保命个屁啊,这些根本就是随手扎进去的.”沈老头背着手,都不想吐槽了,自己这个老伙计的眼力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
就这样的货色还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简直就是瞎耽误工夫。
亏自己还特么信了。
大老远跑过来。
“随手?”
“你随手扎一个我看看?”不知何时,原本躺在床上的玉小邪突然坐了起来,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差点没把两个老家伙给吓出毛病。
“小兄弟,你、你没事?”
白百川长吁了口气,自己行医快五十年了,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明明五脏六腑都已经衰竭了,背部断掉的一根肋骨更是斜插进了脾脏,没直接嗝屁,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现在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
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很有可能!
“没事!”玉小邪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
“你还有什么为了的心愿,就直接跟老哥哥说,我一定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这老头一边说着,还一边冲着宁妃倾和王傲玥等人使着眼色。
示意她们赶紧过来。
“你以为我是回光返照?”玉小邪差点没气乐了,不过看到几个小妞儿都是一脸担忧的模样,肚子里不禁泛起坏水儿。
立马装起了虚弱。
“臭家伙,你有什么心愿就说吧?”一听是回光返照,王傲月立马泪眼婆娑的坐到了床边,一把扑进了玉小邪怀里。
宁妃倾也是一脸悲切,不仅因为喜欢的人离去,更多的是弟弟妹妹的病,可能再也没有人能够救治的一种绝望。
“咳、咳、咳”闻着那似有若无的体香,玉小邪这贱人舒服的朝怀里的小妞儿靠了靠,这妞虽然看起来瘦了点,不过还蛮有料的嘛。
“愿望是有那么一个,但又怕说了,大家会尴尬,不如就这样吧!”一边说着,这孙子居然摇起了头,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没事,你尽管说,无论多困难,我跟傲玥都会想方设法替你完成!”宁妃倾显然被这货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根本没看出来。
“我、我,还是处男,这都快死了,还没个女朋友,你们谁能亲我一下吗?”玉小邪越说声音越低,似乎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