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忍的脸色不仅尴尬而且难看,寒少宇心中偷乐,因创立此法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玉皇大帝,其实他也不知这家伙当时创立这种术术脑子是在想什么,只觉得他脑子有病,才会创立这种无聊的东西。
“白战神……”
大抵是在鸟儿面前丢脸,玉帝觉得很没有脸面,如此沉声‘提点’一句,寒少宇不以为意,只对阿烈道:“王母娘娘能做出如此权断,怕是受人蛊惑,阿烈你别往心里去,你同王母娘娘素日相处,她是什么样儿的,对你的孩子们又是什么样儿的相信你能看在眼中,就我个人的看法,王母娘娘除了痴迷丹药整日闭关像个疯子,神品还是可以的……”
又在心中添了一句:“只要不牵涉丹药,神品便可以,牵涉了丹药,便是个疯婆子。”
同鸟儿当日成亲,收了小山一样的贺礼,其中便有西王母送来的“送子麒麟”白玉雕像,小腿儿那么高,上好的羊脂玉雕成,酒宴之后当夜忙着睡鸟,自然没管那些神仙送了什么,迟了些时日入库,看见个锦缎包裹的奢华盒子便拆了,结果就看见这么尴尬的玩意儿。
寒少宇记得当时在库里,兄长看见这东西的一霎脸就黑了,生拉硬拽扯了小白公子出去,也是心冷性冷,没找块砖头再进来把这玩意儿砸碎,还算给西王母留了几分脸面。隔着一道库门,库里是鸟儿噗噗直乐的声音,库外是小白公子哈哈大笑的声音,还有兄长若有似无的叹气声,寒少宇知道西王母这仇算是同兄长结下了。
“哎!寒大帅!你看你看,西王母催你呢!”他当时蹲在地上看那神像,鸟儿箍了他脖颈在他耳边故意哈气,“那个啥送子……哈哈,不对啊,应该是那个啥送鸟才对,你看这几只小鸟崽子,雕的还真是栩栩如生。”
“没灵魂。”他当时蹙眉看‘他哥’四蹄腾云,背上驮着毛茸茸的一坨,犄角上还顶了毛茸茸的一坨,有种想把雕这白玉像的工匠揪出揍一顿的冲动,“雕得跟鸡崽子似的,眼睛也很敷衍,我要是真同你炼仙胎,怎可能炼出这么俩玩意儿!”
后来那白玉雕像便被封在库里久不见光,他哥那几日脸都是黑的,即使有小白公子耍宝逗乐,一天到晚也笑不了两回,后来好歹是把那东西忘了,寒少宇却回回入库见着那个大盒子都会想起,心说西王母这婆娘心海底针,她生辰他送了个木像给他,自个同鸟成亲,又还了个玉像回来。
阿烈当即拍了桌子,别看那手白嫩,一掌下去,面前的案桌四分五裂,帐内是个爷们都吓了一跳,唯有青鸾和青玉没有丝毫的惊讶,连眼睛眨都未眨,看来已经习惯阿烈发飙。
“你个老匹夫!”阿烈这丫头彪起来是真彪,起身踱步至张百忍面前,指了张百忍的鼻子便破口大骂,“你个蔫坏的老东西!在你眼里,蚩方家的孩子是孩子,老娘生的孩子就不是孩子是不是!”
“不!郡主您还是冷静一下……”张百忍吓得胡须飞起,连连摆手,“这个就是我同西王母详细商榷得出的一点儿拙见,就是拙见!郡主有什么看法的话咱们可以从长计议,都是可以谈的,您不如……”
张百忍话音未落,阿烈的拳头便朝他挥过去,寒少宇摸了摸突然酸痛的左眼,再移开手,就见张百忍捂着口鼻,指缝一点一滴渗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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