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子的行为举止,怎么看,怎么都像监工的人。”
伙计摇摇头,接过丁良写完的方子,忙着抓药熬药去了。
一连两天,孙淳自从进入了丁良安排的客房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倒是让丁良有些奇怪。
他明明觉得,这公子是夏藜姑娘请来监督自己的啊?
之前和夏藜签订合作的契约的时候,她就曾流露出来不信任他的意思,所以才让他保留了买止痛药的客户的住址名字和账册。
他行医多年,自然明白诚信对于一个医者的重要性。
即使如今手中每次流过的银子数额诱人,他也不敢拿自己的个人声誉开玩笑,自然也不想断了售卖止痛药获得的长远利润。
孙淳站在客房的窗前,可以清晰的看到来来往往丁良铺子的人,从来者的穿衣打扮,谈吐气质,从丁良手中买走的止痛药的数量,丁良获得的银两,他自然瞧的一清二楚。
丁良更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正大光明的将药卖给了抬价更高的富户人家,最后一颗止痛药则送给了一些买不起汤药养身子的,前来看病的乞丐或者是贫苦人家。
对于丁良这种明显做给他看的行为,孙淳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不明白丁良是故意的,还是平时就是这样给人看病卖药的。
孙淳也趁机出去,悄悄和四周的人打听这位丁良的为人,走了一圈回来,心中也着实佩服丁良,若他不是装的,确实很得人心。
有一些止痛药被丁良免费送了出去,夏藜单独记住了这些免费收止痛药的人的名字和地址,主动寻了附近的乡邻一路打听找了过去。
不过看到的景象,确实让她有些不舒服,因为那些人比她混的还惨。
这里面的人有买不起药的乞丐,有没钱看病的贫苦人家,当夏藜侧面和这些人打听丁良为人如何的时候,很多人把丁良夸成了活菩萨,更有的人直接把舍不得吃的止痛药拿给了夏藜看,她心中倒是逐渐认可了丁良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