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丘月旦的视线随着端木榕的手落下,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面前的酒坛子。
端木榕偏着头笑了笑:“酒就那么好喝?”
“嗯……嗝……”
端木榕被平丘月旦孩子气的打嗝逗乐,将酒坛子放在桌上后,手撑着桌子起身,将平丘月旦扶了起来:“我送你回房。”
醉了的平丘月旦很乖,一点都不像喝多了的样子,还是那张很少动怒的脸,表情也很温和,轻轻点了点头。
端木榕也有点醉了,虽然还有意识,但扶着平丘月旦上楼还是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磕磕绊绊地回了房,刚一推开门,两人就齐齐倒在了地上。
微醺的端木榕一时间忘记了用法术,紧张得闭上了眼。
端木榕人是往下落了,但没有和大地亲吻的疼痛,反倒是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肉垫上。
端木榕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到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平丘月旦,一时间有些好笑,撑着平丘月旦的身体坐了起来:“你怎么跑我下面去了?”
平丘月旦醉了,抬起手背捂住了眼睛,说什么话声音都小小的,还带着微微的叹息声:“总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摔着了吧?”
端木榕看着一脸难受却还是一切如实叙述的平丘月旦,心神微微动了动。
平丘月旦突然间松开手,有些不解地看着端木榕:“你还要在我身上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