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端木榕不乐意了,哪怕仍旧是笑眯眯的模样,但笑容里也藏了危险的意味:“这位道友,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东方云松是本届天秀赛法术组夺冠的热门,你输给了他,可以给自己找台阶下,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给自己脸上贴金。平丘月旦是本届天秀赛丹药组的夺冠热门,萧兰儿赢了他,你却说萧兰儿是占了便宜,这是什么道理?”
林语柔不悦地看向端木榕:“你是谁?”
端木榕眯着眼睛笑道:“我正是不厉害的丹药师之一。”
端木榕把旁边的平丘月旦拉了过来,对着林语柔说道:“平丘月旦,丹药组的夺冠热门,东方云松的至交好友,了解一下。”
林语柔眯眼看了一会儿端木榕,又看向平丘月旦:“夺冠热门?”
平丘月旦没有说话。
林语柔以为平丘月旦是个呆子,十分不屑地说道:“徒有虚名的夺冠热门又有何用?”
平丘月旦仍旧没有说话。
平丘月旦就是端木榕拖出来的靶子,多说多错,不如不说。
他并不把林语柔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又不是林语柔说他差,他就真的差。
平丘月旦淡淡地看着萧兰儿,他很好奇萧兰儿会怎么做?
注意到平丘月旦的目光,萧兰儿以为平丘月旦是在暗暗责怪自己,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立即对着林语柔说道:“林语柔,你和我的矛盾是你我的矛盾,别牵扯别人。平丘月旦是丹药组第二,你是法术组第二,你说平丘月旦徒有虚名,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徒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