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总管笑了笑,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布衣大师既然认得我,自然知晓我的出处,早晚都能找得到的。”
白水疑惑道:“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布衣大师去你们正一教?”
郝总管饶有兴趣得看着白水道:“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白水道:“从昨晚你们的交谈中,我知晓布衣大师一直追了你数天,才发现你的踪迹。是也不是?”
“正是。”
“那我不妨大胆猜测一下,在此之前,布衣大师应该并不知晓你的身份。”白水缓缓说道。
“不错,”郝总管点头道,“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倒有几分聪慧。不错,老夫抓走他孙女的时候,他并不在,当然不知晓是谁做的。”
“我想郝总管您应该是故意让布衣大师追上的吧,”白水悠悠道,“您虽然修为不如布衣大师,但若是真心想藏匿,想来应不至于这么快就让布衣大师发现才是。”
郝总管笑道:“莫非就凭这些臆想,你就能得出结论了?”
白水摇首道:“当然不是。我看您在发现布衣大师出现的时候,虽然表面惊慌,眼神却是极其镇定,而且面对布衣大师,您始终气定神闲,想必早已想好了脱身的法子。”
郝总管叹道:“可惜老夫千算万算,居然没算到你这个小子,所以才会栽在你手上。”
白水苦笑道:“晚辈虽然坏了前辈的事情,可是前辈丝毫没有任何沮丧懊恼的表情,可见前辈的目的,只是为了引布衣大师出现在您希望的地方罢了,应该不是寻仇报复什么的,否则,晚辈又有何用?”
白水顿了顿,接着道:“然而大雨已然冲掉了追踪的痕迹,但前辈仍然胸有成竹,更从前辈方才的话语中推知,前辈需要的,不过是布衣大师去正一教罢了。”
郝总管笑了笑道:“老夫本来只打算利用你一番就将你放了,如今看你这般智慧,老夫又改变主意了。”
白水一阵苦笑:“难道前辈对晚辈起了杀心?”
郝总管哈哈大笑道:“老夫的心思如何,过几日你依然会知晓。如今,你还是乖乖地跟老夫走吧。”
说完,郝总管一手抓住白水腰部,大笑着腾空而起……
晌午。
为了避人耳目,郝总管带着白水进了一家设施略显粗陋的酒肆。
只见整个酒肆门前插着一面破旧不堪的旗子,旗子上门依稀可辨写着一个酒字。
酒肆之中,也更是简陋不堪,放眼望去,整个酒肆中只有数张油乎乎的木桌,却有七八个客官正在歇脚。
看到郝总管进门,早有伙计热情迎了上去,招呼道:“两位客官里面请,”招呼着两人坐下,小二递过一张菜单,恭声道:“这是我们的菜单,还请客官过目。”
郝总管摆了摆手,朗声道:“不必看了,你将你们这里好吃的,上个七八个来,再打上数斤好酒,只管上来便是。”
“得咧。”小二眉开眼笑,麻溜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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