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只有一颗肾脏!”
“救她!”
路松霆已经濒临疯狂的边缘,她只有一颗肾脏,他偏偏还逼她捐一颗给乐葭,这不是逼她去死吗?难怪她会那么失望和痛苦……
“那乐葭怎么办?没有一颗健康的肾,乐葭会死的呀……”
“没有肾,乐琪也会死!”
路松霆挥开路母,虽然脸色难看,但眼神坚决:“不捐了!我要乐琪!”
“乐琪是个白眼狼,当年差点害死我!是乐葭救了我,她才是合适的妻子……”
“闭嘴!”
时姯真是受不了这种三观不正的思想,也不屑和一个自私的中年妇女讲道理,何况她本身就不喜欢讲道理:“李雍,把人拉走!”
就算不怕时姯,也会忌惮她身后的慕军长,路母敢怒不敢言,被李雍半拽半请地带走了。
医生也回到手术室,继续抢救,门口的三个人,脸色都非常难看,时姯的指甲掐进掌心,逼迫自己冷静,不至于一枪把路松霆给崩了。
“能查到她的另一个肾去哪了吗?”
乐琪在国外四年,从未说过自己的经历,回来也没有见她弱势过,正是这样,才让人格外的心疼。
时姯痛的眼睛都红了,怕自己忍不住,只能把脸埋在慕瑆辰的胸口。
“慕瑆辰,别让琪姐死了!”
人在脆弱的时候,只能相信最深爱的人,时姯的内心很害怕,害怕失去。
慕瑆辰抱紧她,在头顶上郑重地亲了一下: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