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业强压怒火,劝慰道:“女儿啊,谈什么穷山恶水啊?你嫁的不是黎明百姓啊,那可是国王之子啊,国王家要什么没有?你嫁过去只会享福,怎能受苦呢?听爹的话,你用不了多久,就是人人敬仰的王子妃了。”
刘莹把嘴一撇,怒吼道:“去他的王子妃,谁稀罕啊。”
刘继业一听嘴上说:“你,你也太任性了。”随后坐回到椅子上,阴沉着脸说:“我已经答应安塞国国王了,这亲事绝不能反悔,你再怎么吵也没用,明天安塞国王就会叫人来下聘礼,哦,对了,明天安塞王子也可能要来,到时你可要高高兴兴的,别给我惹事,听见了没有?!”
刘莹惊问道:“什么?明天就来?我不答应,我不见。”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闹了起来。
刘继业看了又气又恼,一甩手说:“哭也没有,你就安心的等着人家上门来吧!”说完,站起身来,双手一背,气呼呼的走出了厅外。
黄氏和李氏见刘继业一走,二人遂上前拉起坐在地上的刘莹。
李氏一边用手帕擦着刘莹脸上的泪,一边说:“女儿啊,别哭了,你是知道的,你爹下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再说了,你爹这是把你往蜜罐里送啊,又不是让你跳火坑,哭什么,应该高兴才对呀。”
黄氏也劝慰道:“是啊刘莹,这女人呐迟早都会嫁人的,关键是要找一个好的人家,就足够了,哪能老呆在娘家呢?”
黄氏说着,轻叹一声道:“你姐晓曼不也定亲了吗,她可没你这么命好,你以后可是要当王后的呀。”
刘莹听黄氏这么一说,愤愤的反驳道:“晓曼姐和我不一样,她可是不用出边城的,而我呢,可是要跋山涉水远嫁他乡的,再说了,我还不知那王子长得是丑是俊呢。”
刘莹抹了把眼泪说:“我就是要嫁王子,那王子也得比于天翔长得俊才行,要不我还不被于天翔笑死,哼。”
李氏轻声训斥道:“别于天翔于天翔的叫,他以后可是你的姐夫了,再这样叫可是不妥。”
刘莹又哼了一声说:“就于天翔,我才不叫他姐夫呢,他那样我姐还不一定喜欢呢,”说着,又抿了一把鼻涕,愤愤地说:“明天我一定要会会那个安塞国王子,看看他有何能耐想要娶本小姐为妻。”
黄昏时分,西边通红,绯红捻过屋顶,直透入窗棂,将屋室染成喜色,屋室里的人都被系上了喜庆。
刘莹的坐姿跟于天翔是一样的,包括所面对的都是窗户,她试图将窗纸用眼睛刺透,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天。
丫鬟翠如看得透刘莹的意思,她探着身子,一把将那窗子推开,紧接着那夕阳的红光似冲开了堤坝的洪水,没了阻挡,猛地扑向了坐在窗前的刘莹身上,且不留任何的情面。
刘莹被光刺的睁不开眼睛,她将手连忙挡在眼前,又似被这突然,折断了激情,蔫蔫的对翠如说:“翠如,你是嫌本小姐的眼睛瞎的慢吗?”
翠如听了,脸颊速跑上惭愧,赶紧的又探身将窗子带上,赔礼道歉道:“对不起,小姐,真对不起,翠如看你坐在窗边,一定盯着窗子看,以为你是很想看窗外来着,翠如理解错了,请小姐原谅。”说完,耷拉下脑袋,连头发丝上都挂上了惭愧。
刘莹轻轻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好了翠如,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儿辣椒水去吧,记住,要弄很多哦,然后给我装进一个水袋里,记住,是那种贴身的水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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