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刚刚优雅的舞曲已经停了,刚刚在舞池中的明雨溪和杜总已经停了下来。
“杜总,我想我只能陪你跳一曲。”明雨溪说着,看着杜总似乎还有意想要邀请她跳舞的打算,轻轻地动了动自己的右脚,显然是刻意的动给杜总看的。
刚刚在跳舞的时候被旁边的不知名是哪个女人那摩擦的步伐踩了一脚,说实话现在确实是疼的。
“抱歉!”杜总看着眼前的明雨溪,轻轻地有些歉疚的道了一句。
“这和杜总有什么关系,况且刚刚那位小姐已经跟我说过对不起了。”明雨溪笑了笑。
杜总这才又殷勤的说了一句。
“我陪你到休息室去坐一坐看看踩到了没有。”
“不用麻烦杜总了,我和助理到休息室去歇一歇就行。”明雨溪道着,杜总深深的看了眼前的明雨溪一眼,到最后点了点头。
“改天有时间到锦城请明小姐吃饭赔罪。”他道着。
“好啊!”明雨溪依旧温柔的笑着应了一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carrie大概是去了洗手间,她环视了一周都没有瞧见carrie的影子。
休息室在宴会厅的后面,大概是外面的宴会正到了正题,此刻偌大的休息室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她深吸口气,看着自己的鞋子上刚刚被那个舞池中的女人踩着半截鞋印儿的黑色高跟鞋,从一旁的玻璃茶几上抽了张面纸擦了擦。
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还好没有什么印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指着晚上8点40的时间段,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时间还长的很啊!
身旁的沙发忽然轻轻地晃了一下,应该是坐下来了什么人,明雨溪回首,在瞧见身旁坐着的那个陌生男人的时候,一时间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是不可思议。
她认得这张脸,那荒唐的一夜过后她早上醒来,所看到的便是这张脸,也是这样的面无表情,用那一双冰冷的眼神,就像那天早上一样那样的盯着自己。
她一惊,下意识的往后挪动着身子,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却被男人一把摁住了自己的肩膀。
“聊聊。”男人霸道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就这么盯着眼前的明雨溪。
霸道的就这么两个字,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容违逆的强硬。
明雨溪使劲儿的甩了甩自己的肩膀,不过男人似乎并没有将她这一点儿猫劲儿放在眼底,她皱眉。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她的语气略微的有那么一丝激动,一双漆黑的眼睛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司徒沂南。
可是越盯,却越觉得眼前的男人有这么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她就这么审视着眼前的男人,脑海里忽然跳出来另外一个人的面容,那个曾经刚开始也是一脸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后来她发觉其实那个男孩子也会笑,还会细心的听着她的抱怨。
她就这么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司徒沂南,明雨溪刚刚还有些怒意的脸上此刻一瞬间染上了一层迷惘,就这么看着他,他深吸口气,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将明雨溪的身子掰正,就这么看着她轻声一笑。
“想和我聊聊了?”他说,就这么盯着眼前的明雨溪。
“不想。”大概是因为这一句话,让明雨溪突然一下回过了神。
一把就这么使劲儿的将眼前的司徒沂南推开,站起了身来才往前迈了两步,就被司徒沂南再一次一把霸道的拉了回来。
想起了这会儿明雨溪这么的害怕自己,又想着刚刚明雨溪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那个男人的手还落在明雨溪的腰上。
一个使劲儿,她再一次的将明雨溪拉回到了沙发上面,俯下身,就这么一只手撑着沙发将明雨溪困在了沙发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和你根本不认识,如果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说,大概是愤怒,因为毕竟自己此刻处于弱势,而且这个男人还那样霸道的将自己困在沙发上,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眼前的男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毕竟曾经在美国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自己的肚子里曾经还有这会儿这个陌生男人的孩子,今天看到他的时候自己是又害怕又气愤的。
“不认识?”男人轻笑一声,恍若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低头用那低沉的嗓音就这么落在明雨溪的耳边。
“更深&入的认识我们都做过了。”他说。
明雨溪在司徒沂南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身子微微的一僵,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司徒沂南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将她困在沙发之上。
司徒沂南说的很直白,深入的认识,明雨溪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天她一早醒来的时候,身上满是伤痕,足足几天才消失,那无疑是在告诉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对她是多么的残忍。
一想到那时候身上的伤痕,她的眉头不由得就这么紧皱了起来。
“无奈,流氓。”她咬牙,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司徒沂南,直接转头,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困在自己身侧的手臂上。
司徒沂南并没有料到明雨溪会忽然来这么一招,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恍若要将他手臂上的一块肉狠狠地咬下来一般。
他皱眉握紧了拳头,腾出了另外一只手就这么将明雨溪这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给拧了起来,这一次是直接的将她压在了那张沙发上面,双手摁住了她的手臂,而双脚缚住了她的身子,那样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是在明雨溪的身上上了锁一般,身上的重量全部的缚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咬我。”他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在明雨溪的耳边响了起来,危险的眼神就这么紧紧地落在她的身上,傲慢的像一个惩罚自己不听话的小宠物的居高临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