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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两人抱了有多久,直到秦诗阮感觉有些酸了,沈尚渊才肯松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在抱着秦诗阮,抱的实在太紧,以至于秦诗阮根本无法挪动一些。
但是秦诗阮也没有说,只是秦诗阮觉得沈尚渊抱着自己很温暖,有安全感,所以才一直迟迟不说话,况且方才的情况,只要是个女子,都会害怕的吧,像她这般略静的,怕是已经不多了。
“诗阮,下一次去哪之前,先告知与我,可否?”
沈尚渊舒缓着眼睛宠溺的看着秦诗阮,又带着一些担忧,沈尚渊怕哪天秦诗阮真的就这样被沈戚玷污了,又或者,受害……各种发生在秦诗阮身上的事,沈尚渊几乎都能想出来……
“……好。”
秦诗阮低下头,惆怅的神情中似乎有一些恍惚,思考了半分才缓慢的说出口,不知是在犹豫着什么,其实,她是怕自己在遇害的同时,会将沈尚渊也牵扯进去。
“沈尚渊,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秦诗阮结结巴巴地说道,脸上渐渐地露出一丝绯红,用手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自己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
起先沈尚渊还很疑惑,为何秦诗阮忽然间就叫自己出去,低头一看,只见秦诗阮紧紧抓住被子,双肩几乎没有地方遮挡,白里透红的肌肤就这样露在沈尚渊的面前。
如若秦诗阮稍一不小心这被子就会滑落,那么里边的所有可就是看的一清二楚,沈尚渊这才想到,方才自己抱着秦诗阮的时候她也是一直抓住被子,难怪会酸……
“咳……那我在门外等着你。”
沈尚渊拂袖捂了捂自己的脸,干咳了几声,却不知自己的脸上也已显出几丝绯红,让人看了为之一动,在这宫中,能让沈尚渊脸红的,恐怕也只有秦诗阮一人了。
说完,沈尚渊便径直地走了,在门外等着秦诗阮,他向四周望了望,璇音已经不在门外了,恐怕是沈戚跑出去时连同璇音一起跑了吧。
见沈尚渊走了,秦诗阮才终于松开手,极酸的手仿佛获得了自由一般,或许是因为被沈尚渊抱的太紧的缘故,自己的手已经快麻木了。
被子从秦诗滑嫩的肌肤上一下子便滑了下来,露出里边极薄的内衬衣,将秦诗阮整个身子的曲线都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不过现这里只有阿敏,并无大碍。
“阿敏,这衣裙……”
秦诗阮看着一旁被沈戚撕碎的衣裙,满是愧疚之情,她想起了早上阿敏同自己说她做这条衣裙时的艰辛,还是用自己的睡眠时间去做的,更是充满了愧疚。
阿敏随着秦诗阮的目光看了去,只见那件渐变粉莲衣裙已被沈戚撕成了几大块几大块的布,阿敏在做这条衣裙的时候,吩咐了用极轻柔的布料来做。
被撕成这样,也能谅解,不过阿敏当时想着也没有多少人能碰秦诗阮,便没有多想,可谁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没事的小姐,小姐你看,虽说被撕成了几大块布,但是可以换个角度看啊,你看这块布和这块布如若换个方向缝起来,岂不是比之前更为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