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就该要有属于惩罚坏人的手段,绝不能心软。
南云柔忍着、压抑着心中的愤怒,点了点头,表示现在就去。说完现在就起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此时书房的老夫人,整日里就抄抄经书,也不管手是不是写废了,她只想快点抄完然后出去看南云柔,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问门外的侍卫,侍卫也不肯告诉她,很显然,太后让门外那些侍卫都闭了嘴,让她不知道南云柔现在究竟是死是活。
而南云柔一路小跑,不一会便到了书房,门外的侍卫这一次叫都没有叫南云柔一声,哪里还有夫人的样子。
“嘁,你看她那副模样,哪里像是一个夫人的模样?”
“对啊,疯疯癫癫的,和她母亲一样,不愧是母女。”
……
在门外的几个侍卫议论纷纷道,一脸看不起南云柔的模样。
可是南云柔此时又怎会管这些流言蜚语,她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她现在不能说话,要管也是过几天在管。
现在南云柔的心情和此时在书房里的老夫人一样的心情,都希望见到彼此。
南云柔推门而入,激动的看到老夫人就报了上去,老夫人起先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想念南云柔,但是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确认是南云柔后也抱了上去。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不肯松手,老夫人抱着抱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流,滴在南云柔的衣裳上,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裳。
“柔儿,你病好了吗?”
好了,母亲。
南云柔又一次忘了,自己说不了话,看来她还得拿几个日子来习惯自己不说话了,不然一直这样张着一张嘴巴乱动,像什么话。
老夫人见南云柔没有理她,有些疑惑,将她正脸转过来,只见南云柔的脸上也是眼泪汪汪,竟是眼泪留在上边的痕迹。
“你为何不回答母亲?”
老夫人心疼地望着南云柔,用她那满是老茧的手去摸南云柔的脸。
南云柔接着哭,但是没有任何声音,她指着自己的嘴巴,摇了摇头,然后又接着哭。
老夫人瞬间明白了,以为她已经不能再说话了,便放声痛苦:“云柔啊,你好惨啊!都怪母亲没有保护好你,如今让你连最简单的说话你都说不出口了。”
南云柔也知道,老夫人肯定以为自己是不能说话了,于是她拉着老夫人的人,坐在书桌面前,用笔在在纸上写上了:母亲,女儿只是暂时的失声,太医说会给我开方子,过几日便会好。
“好,好,那就好那就好,母亲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谈谈心,听听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柔儿你再也不能说话了,还好只是暂时的,为娘便放心许多了。”
南云柔看着老夫人,老夫人也看着南云柔,两个人不知道有多少的话要说,有多少的情感要表达,现在也只能等南云柔声音好后,才能这样了。
南云柔看着那一叠叠写满字迹的纸张,便知道老夫人这几日一直在写,肯定是日日夜夜都在写,可是经书那么厚,又怎么会这么快就抄完呢。
南云柔又看了看老夫人的手,红彤彤的,本就茧子多,现在手上的茧子那就是更多了。
老夫人也察觉到了南云柔正在看着自己的手,赶紧把手捂住,不让她看见,不过南云柔看都看见了,她拿起老夫人那手,手都已经干裂出伤口了。
南云柔看着手,又一次哭了,老夫人见状,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