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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沈尚渊幸灾乐祸的模样,贺伶仃也气不过来,便不与他计较了。
秦诗阮与秦郴分开后,便在这秦府散散步,欣赏欣赏风景。今日的秦诗阮心情甚好,往日的她可没有这番心思来欣赏风景。
“小姐看起来今日心情很好呢。”
阿敏见秦诗阮气色不错,还偶尔的笑两下,便知道秦诗阮今日心情很好了。
“今日见到了父亲,我当然高兴,又怎会有不高兴?”
“也是,小姐也好久没有见到老爷了。”
正在阿敏与秦诗阮谈话的时候,秦政倒是一蹦一跳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秦诗阮看着他这样子,不由得想起今日他在宴会上不给秦湘语好脸色的事,现如今竟笑眯眯地蹦着走,她倒是想知道,是何人能将秦政这样傲气的小孩治服终于像个小孩该有的样。
“弟弟,是因为何事如此开心?秦诗阮莞尔一笑,低下身看着秦政。
秦政也听见了秦诗阮叫他的声音,也停下了脚步。
“嗯……”秦政稍微思考了几秒,他想着秦诗阮好像跟贺伶仃是好友,随后又说:“伶仃哥要教我剑法,哼。”秦政上扬这嘴角,满是骄傲。
贺伶仃?噗,他怎么被这小子给缠上了,看来有的过了。
“剑法?你一个小孩子家,学什么剑法,多看点书不是更好吗?”
“哼,你们这些大人就知道叫我看书,我可是有追求的,不和你说了,我要去练剑了。”说完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看来秦政喜欢贺伶仃,也难怪,我说怎么他对待我的态度和秦湘语不一样,毕竟我和贺伶仃交的也算好。
一大早秦政便在练功房等着贺伶仃了,贺伶仃本是不想来的,可是一想着秦政还是个年仅七岁的孩童,就还是来了。
“伶仃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见到贺伶仃来了,秦政别提多高兴了,连叫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是那么激动。
“唉……”贺伶仃看着他,无奈的拍了拍头。
贺伶仃拿出一把木剑,递给秦政。
“为何是一把木剑?我想要真正的剑!”秦政见是一把木头来做的剑,嫌弃地说道。
“你还小,所以哥哥呢就先给你做了一把适合你的木剑法,等你练好了剑,我再亲自给你做一把真正的剑好了吧。”
“那就好!嘿嘿嘿。”秦政笑眯眯地看着贺伶仃。
而这时,秦诗阮和秦樱桐刚好散步到这,看到两人在练功房练剑。
“姐姐,那不是秦政吗?他为何会和贺伶仃在这练剑?”秦樱桐看着两人,又对着秦诗阮疑惑地说道。
“秦政啊,非要让贺伶仃教他剑法,这不,贺伶仃拿他没办法,只好教他了。”
里边的贺伶仃似乎注意到了她们,不知为何他突然做出一套连贯的剑法,动作如行云般流水,周围还流动着一丝剑气。很显然,他是做给秦诗阮看的。
而秦诗阮只是微微笑了笑,随后便与秦樱桐继续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