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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戚贵妃忽略了你几个“走的顺利”几个字,眼中神游,不知迷离。
秦诗阮淡笑,声音更加轻柔了几分,“您与我的母亲,可是闺中密友?”
周媛和她感慨过,想起她干感慨时的真情流露,秦诗阮只觉得,她与自己的母亲,确实是一对好友。
“你的母亲与我、当朝戚贵妃都是闺中密友,想想当年我们三人一起游玩时的欢快,我至今都忘不了——”
周媛当时的神色是感慨、是失神,更是怀恋……
既是闺中密友,如今戚贵妃对自己,又为何会痛下杀手?
秦诗阮的这个疑惑,现在愈发的不解。
戚贵妃神色为凝,就像是触碰了不可触发的禁忌,迷离的眼神猛的冷凝起来,看着秦诗阮的目光也接近看一个死人,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的愠怒。
“秦诗阮,你给本宫下毒!”
她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就迷失了自己,只能听到一段凉凉的话,舒适的浇灭了她心里的火,而说这个话的人,她无比熟悉!
秦诗阮当即一笑,笑的甚是无辜。
“娘娘这话何意?诗阮不过是给娘娘敬一杯酒而已,哪只娘娘自己半天没回神,一回神就说小女给您下毒,小女惶恐不已。”
“……真的?”戚贵妃半信半疑的看着秦诗阮,难道说是那个贱人……
秦诗阮不以为然的看着戚贵妃,笑盈盈的说道:“娘娘刚才说下毒,说到这里,小女还想问娘娘。”
拿起手中的酒摇晃了几下,寝室短笑道:“戚贵妃可要和小女解释解释,这杯酒里的毒是怎么回事?”
秦诗阮很了解戚贵妃,她只是表面看起来阴狠毒辣,实际上就是一个被家里娇惯坏了的大小姐,陷害人、杀人这种事可以听之任之,但自己做起来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你什么意思!”戚贵妃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秦诗阮把酒杯放在戚贵妃面前,笑而不语。
“本宫酒里就没有毒,我看分明是你自己下毒想要陷害本宫!”戚贵妃气急败坏却强装镇定的说道。
“贵妃娘娘现如今越发猖狂了,光敏正大的诬陷无辜人,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
熟悉清朗的声音从门口穿来,秦诗阮惊愕的转身,对上的,是那双她最熟悉不过的眼睛,自信,而又潇洒。
他一身白衣,外披白色貂毛,墨发轻冠,那张人神共愤的我俊眉容貌令人倾倒,周身的气质洒落不羁。
沈尚渊来到秦诗阮面前,对她示意一笑,随即挡在了她的面前,“贵妃娘娘可知,父皇经常语气谈论娘娘?”
戚贵妃一愣,眼神看沈尚渊瞬间不自然起来,藏在衣袖下风纤纤玉手紧紧攥起,她扭过头,冷哼一声。
“今日的事本宫就当即从未都没发生过,但是若是再发生,就别怪本宫不客气。”
沈尚渊闻言一笑,拉着秦诗阮的手走出了七月宫。
他们白裙白衣,异常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