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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的伤已经结痂,小女子伤口结痂便可以自己动手用膳,莫不是四皇子连诗阮都不如?”
沈尚渊咬牙微笑,却在听到秦诗阮说她的伤口结痂时脸色沉了下去,“你有过结痂的伤?”
“不……”不然呢?
秦诗阮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了,话语一顿,扭过头去,清冷的说道:“四皇子,用膳。”
沈尚渊看着她,终是没有再问。
他又有什么资格开口问?
相继无言,房间里陷入寂静,沈尚渊一言不发的用膳,秦诗阮双眸无神的陷入思绪。
“诗阮!”
贺伶仃的急促声音打破了这份平静,紧接着就是他推门而入的模样。
一身玄色绸服,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死人必怕的刚正不阿之气,面无表情的脸上俊眉皱起,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沈尚渊动作一顿,静静地继续吃着,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准备将饭食解决。
“贺兄。”秦诗阮起身,问道:“发生了何事?”
“有了新的案件,又需要你的帮忙了。”贺伶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诗阮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何谈帮忙?但说无妨。”
“嗯,我先带你去案发现场,你……可有空?”
贺伶仃将视线移到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兄弟身上,看着他那一副吃不够的样子,嘴角一抽。
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上都好了,非得说脱痂了才算好,简直丢了他的脸!
秦诗阮毫不犹豫的点头,成功抛弃沈尚渊,“自然有空。”
“我也去。”沈尚渊在秦诗阮说完话后举起手,前面的饭食已经一扫而空。
秦诗阮狐疑的转过头看着他,看到饭食的感觉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但因为面纱的原因,沈尚渊看不出来,“你不是伤势未愈吗?”
“现在好了。”沈尚渊不要脸的笑了笑。
“所以之前是在骗小女子?”秦诗阮接下话茬,维持微笑,不达眼底。
沈尚渊别过头,装作没听见,“等我换一下衣服,你们先去吧。”
“我们走吧。”秦诗阮对贺伶仃微微一笑。
今年的冬季格外的冷,在一处距离京城不远的破破烂烂的寺庙内,秦诗阮几人在此探查,这里平时多为乞丐栖息的地方。
“死者有三人,一个女孩,两个个男孩,年纪大约五六岁到九岁、十岁。
凌晨丑时乞丐听到声响,在早上起来时就发现寺庙内不同的地方都有着小孩被分解的肢体,而小孩的脑袋分别被挂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贺伶仃几人站在四具被白布掩盖着的尸体面前,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