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此以往的这么逃命,毕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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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两个颀长的男人相对而立,其中一个不时往白筝的方向看上几眼。
“主子,不如……”
“阿玺。”景玺脱下身上的淡蓝色外袍,接过季审言递过来的黑青色衣袍兀自穿上。
季审言闻言一顿,从白筝身上收回视线,“阿玺,既然你都救了她,何不……将这姑娘带回王府。”
景玺继续整理自己的衣带,不置可否。
明明景玺什么也没做,季审言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他暗暗顺了一口气,还是继续说了未完的话,“刚才看这姑娘的所作所为,并不像一个蠢笨的人。我们初来此地,身边也需要几个心思玲珑的人。”
景玺把自己换下来的淡蓝色长衫甩给季审言,看了眼远处的白筝,又看了季审言一眼,意味深长地勾唇一笑,长臂一伸,在季审言肩头拍了拍,“这种事,就不必问我了吧。”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他的神情意味不明。季审言心口微微一颤,正欲接话,发现景玺早已走远。
他总是这样,来去如风。
季审言理了理手中的淡蓝色衣衫,毫不犹豫地往白筝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