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衿对于这些不太懂，问道：“珍珠粉？”

“嘘，从蚌哥哥那里偷来的，别告诉他。”夜溟低声说，将膏药涂上她的手臂。

其实除龙族之外的族群，每年都要上贡很多各族的珍宝给龙族，这点珍珠，怎么可能需要偷呢。

也只有现在傻乎乎的陆子衿，才会相信。

她的手臂很细，比自己实在瘦太多了，骨架也很小，便说：“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陆子衿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本来就是在集市可以被人随意践踏的人类，这里的人都长得跟她不一样，唯有面前的小哥哥对她是真心实意。

“你想成为像哥哥那样的人吗？”

陆子衿张大眼睛，忐忑地问：“我可以吗？”

夜溟打量着她细小的身子，虽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不可以，他不能常年待在深海，所以有时候可能不能照顾他，只要他别让人一看就想让人欺负他的样子就可以了，遂道：“可以的！”

于是后面的几日，夜溟就带着他的宝儿，将这个有氧空间，逛了一遍，从空间的气泡保护层往外看，能够看到外面的深海处是黑漆漆的一片，有时候还会有巨型的鲨鱼游过，对着气泡里的他们，龇牙咧嘴。

却在看到身为龙族的夜溟之后，灰溜溜地游走。

“哇，这里好多珍珠。”陆子衿扑在地板上，地上用珍珠铺出了一条小路，他们正走在这条小路上，像走在一条会发光的路上。

夜溟看惯了这些，便觉得没什么，此时看到宝儿惊奇的神色，竟也有些开心，问道：“这些都是用纯度不高的珍珠铺的，没什么价值，只会发光。”

这里的空间的边缘，站在这里，很容易就看到旁边有一层薄膜墙壁，将那些海水隔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