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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和单小雄怎么会都死掉呢?”
我有些仓皇的想。
带着这些疑问,我又翻开另外一堆照片,照片里除了我倒在血泊中的景象,还有一些我在医院接受眼球移植手术的情景。
当时的情况看得出很紧急,拍摄者也是在万般仓促中赶拍下这些照片,但是照片拍摄的都很清晰,很真实。
关键的是,我和单小雄两个人的正面面孔都拍了下来。
就连我进入太平间的照片还有手术现场的照片都拍了下来。
我不禁就有些迷糊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医院的手术室一般人怎么能进去呢?除了院方同意。
但是粮站的那些我倒在血泊中的照片又是谁拍的呢?
这事毋庸置疑肯定是要报警的,警方一来,一般是禁止媒体拍照的,这么说来,能拍下这些照片的肯定是有些来头的。
警方泄密这个是不可能的,因为一次泄密就属于渎职行为,在医院又拍照了一次,那更是没道理的。
如此一来,就只有一种说得过去的解释……
粮站里面我倒在血泊中的那些照片,肯定是地产开发商的人利用职务之便,在警方还没有赶到之前就拍下这些照片。
而医院的那些手术的照片,有两种说的过去的解释,一是黑客利用网络攻陷了医院的监控,二是媒体介入节选性的拍照。
如果是黑客利用黑客技术而拍的照片,这些照片从拍摄角度还有清晰度上来讲,这些有点说不过去,所以这个照片只有借媒体之手才能平拍到。
这个爆出单小雄女友是地产开发商侄女的人到底是谁?
他很有可能就是这些照片的直接目击证人……
还有一个难以解释清楚的东西。
从这些照片上来看,躺在病床上接受眼球移植手术的就是单小雄本人……
但是杂志里的照片却显示,这双子二煞也是单小雄,如此一来这世界上就有三个单小雄了……
难道世界上有个这样的三胞胎?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同时又奇怪,难怪这些日子珍妮一直不让我照镜子,即便是照镜子也是两面镜子一起照,或者干脆直接用一个碎镜子……
粮站的事情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简直乱到我没有语言,没有脾气。
想到这些我真的有些疲惫不堪,很想给自己放个假。
我给新来的那三个助理打了个电话。
这三个助理,名义上是个助理,实际上各种补助算下来,工资几乎是我的几倍,没办法出国时间实在太长,几乎有半年之久。
可以说三位助理是为了这场跨国任务量身定制的。
欧美合作方认为,这次纪实拍摄的规模在欧美都鲜有规模,难度可以说非常大,不邀请一些技术方面顶级人才,进度和质量都会大打折扣。
出发在即,我得先跟这些小哥们沟通沟通才行,出国不比在国内待着,凝聚力才是第一重要。
语言不通这个都是小问题,公司大把的钱可以请留学生或者专职翻译人员。
这些小哥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守着摄制组,半年的时间,他们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每个国家的法律不一样,要是因为这些在国外栽了跟头那可是大事情了。
公司为此专门大价钱雇请了国际上几个知名的律师,做一些简要的法律说明,特别是涉及到刑事处罚的,而在日常生活中又经常遇到的那些情况。
此外,公司计划半个月对这些人完成全部培训。
因为三个小哥是加上后备人员了的,可以说人员方面我们还是比较紧张的,到了国外不可能不出现一些突发情况。
这种摄制任务属于高难度、高风险的,悬崖峭壁还有雪山沼泽都是会进去的,体能再好的人,难免都会出现水土不服等各种不适。
缺员情况下,有时候摄制组几乎都要停工。
好在摄制组后勤人员充足,摄制组专门摄影师加上学徒、后期、技工、编剧,我们这边总共派出三十多人。
英国方面摄制组人员就更充足了,英国人的办事效率就是这样,人不够就使劲砸人,钱不够就使劲砸钱,这个对于我们远涉重洋呆在异国他乡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然保障。
这天星期一是三个助理第一天上班。
我们四个人约定在公司外边的一个小餐馆不醉不休,说是喝酒,实际上我也是有任务在身的,那就是试探试探这些小伙子身上的绝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