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这个人有点奇怪,他这人是个左撇子,喜欢拿着笔从右边倒着写字,别人要想读懂他的文字,都必须拿着一面镜子才能读懂,这个习惯几乎成了后来侦探小说里,引用率最高的几个素材。
但把这幅画旋转90度后,从镜中看蒙娜丽莎抿着的笑唇,恰好是一个背部线条分明的结实男性脊背以及左臂和肘部的一角,这个论证后来得到权利肯定。
有人就通过电脑技术将达.芬奇的自画像与蒙娜丽莎作以对照,发现两者的基本结构惊人地相似,有人因此就断定《蒙娜丽莎的微笑》可能是一个雌雄同体的自画像。
因为《蒙娜丽莎的微笑》和《最后的晚餐》都是出自达芬奇之手。
有人就把雌雄同体引申到了《最后的晚餐》里面,他们认为《最后的晚餐》里的十三个人,其中至少有一个是女人,因为这是达芬奇绘画雌雄同体的惯性手法。
而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耶稣的妻子,耶稣并不是没有结婚,而且还留下了一名后人。
达芬奇之所以知道这个,是因为他一直就是守护这个秘密的一个秘密组织成员,但是达芬奇不想把事实一直隐藏下去,便透过这种雌雄同体的方式把秘密表达了出来。
这些虽然不是正统所能接受,但是却言之凿凿,这些吸人眼球的东西最后当然理所当然的达到了哗众取宠的地步。
据说还有许多遭诅咒的画作,人们通过显微镜观察这些画作的眼睛,发现这些画作的眼睛里是一个包含世间百态的世界,正是这个密码性的世界索取了不少人的性命。
但这个人体密码的说法还是够耸人听闻的。
应该说灵幻先生的这个解释并不是说不过去,毕竟神经系统是人体三大系统之一。
单纯方面讲,神经系统出问题,最多就是导致心脑血管疾病。
但近期人们对于这个观念逐渐怀疑了。
除了这个心脑血管疾病,神经系统对于内分泌结构也是极具主导作用的。
人类对于肉欲的纵肆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处在兴奋状态的良性荷尔蒙会直线飙升。
当然这是一个最直观的的表现。
如果广义而言,调节内分泌系统的,都是传导信息的神经系统在主导。
生物进化过程中,环境变化是刺激生物进化的一个重要因素,而生物之所以能感觉到环境的变化,还要归功于强大的神经系统反馈的信息。
生物进化有系统防御功能主导的因素,但是神经主导也是重要的一支,就比如翼龙和鸟类,可能最开始是出于某种病变,身体才逐渐长出类似翅膀的东西。
正是这种东西使自己感到很异类,但自己又不得不活下去。
为了逃避同类的嘲笑,一种强大的飞行欲望,要从同类中脱颖而出的观念便产生了。
经过几百万年的努力,身体一直朝那方面进化,这才出现了会飞的翼龙还有鸟类。
如果这种漫长的病变式进化,能够出现概率很低的突变,也就是相当于缩短进化过程,把这个病变进化过程压缩在几秒钟时间或者几分钟时间以内,这个不是没有可能(临床上见到的长毛人就是一个例子)。
所以说神经系统对于生物的影响,远不止我们知道的那些。
我搞不清楚,既然我和灵幻先生一个是本体,一个是复制体,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异,他知道的东西对于我来说完全就是空白。
我考量着灵幻先生的话,感觉天方夜谭,但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虽说这是一个梦境,但是这个梦境却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这是灵幻先生和我的记忆共享,我所见到的是透过他的眼睛看到的,就好比一个是发射器,一个是接收器。
但这小子怎么会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如果说这个梦境是个真实的东西,那么肯定这个梦境是具有实时性的,难道灵幻先生真的就演了一会离魂记,跑到一个荒郊野岭?
想到这里,我疑问一团接着一团,但同时又来了点灵光。
记忆这东西只能存在脑海中,怎么还能跑出脑袋去另外一个地方?而且他究竟为什么对这暗夜幽魂这么怕?我想绝不是因为生怕我被害而牵连他。
“灵幻先生,我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
我想起那句“你只有在梦境里的镜子里才能看见真正的自己”问道。
“你总算是问起这句话来了……我只能告诉你,这影子里有双眼睛!”
灵幻先生吞吞吐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