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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蛇不一般……
最少能够像现在这样吞云吐雾的蛇不是一般的蛇,我记得也是在公司一堆报刊里我见过这样一则短篇故事。
说是在SC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捕到一条蛇精,说这蛇精抓到的时候脚才刚从皮肤里钻出来,这蛇的脑袋上也长了一个巴掌大的腥红冠子。
成精的蛇脸庞都是大变了样的,有的长得跟牛一样,有的长的跟鹿一样,最可怕的就是长得几乎跟人脸一模一样的蛇精,乍一看,那蛇精几乎就是一个人头蛇身的怪物,只是这蛇头长着一脸的鳞甲。
据说千年以上的蛇精甚至长得有白须还有白发,那一对眸子几乎拥有人的感情,但再怎么神似,这东西依旧是冷血动物,改不了吃人的本性。
说那SC夫妇抓住那蛇的时候,那蛇猛然一吼,顿时就从嘴里射出一条霹雳闪电,尾巴再一剪,顿时就雷声轰鸣。
那夫妇叉住那蛇精的脑袋时,那蛇似乎就要腾飞而起,但究竟是没有渡劫成功的蟒蛇,再怎么厉害都不是一条真正的龙。
那蛇精嘴里吐出的冷气几乎能把人冻僵,真正要发怒的时候,一口气就吐出一个巨大的云块,那云块足有房间屋舍那么大,那云在空中飘着,那闪电也跟着在里面跃跃欲试,噼里啪啦的扯着银链子。
等到夫妇俩架起蟒蛇时,那闪电似乎还想对着这两人狠劈一顿,大有把两人直接劈死只症状!
不过水大漫不过桥,生克之道一直以来都是天数注定,这蟒蛇是注定要死在这对夫妇手中的,那对夫妇专取蛇胆卖药,一剖开那蟒蛇的肚子,发现这蟒蛇的蛇胆外面包的全是一层铁壳,铁壳里面则是装了满满一罐浓酸……
我看这蟒蛇嘴里一直冒着白烟,大概已经知道这蛇精颇能兴云作雨,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激怒了它,否则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用眼睛瞟了一眼这蟒蛇泛着寒光的脑袋,那一脑袋的鳞甲看着不禁让人就头皮发麻,但在一细看时,发现这蛇的眼角处有一块巨大的疤痕,这地方明显少了一块肉,从切痕来看更像是人为的,因为这个伤疤轮廓非常的整齐清晰。
这个时候我几乎可以断定,这条蟒蛇就是之前我憋在棺材里遇到的那条巨蛇。
我这时那股不要命的认真劲一下子就冲到了脑袋上,但我手一摸,发现这相机不知何时变成了另外一条小蛇。
我顿时感到不妙,这他娘的百分百中了迷魂香的毒了……
这相机里藏着比我的命还重要的东西,我此时根本不敢乱动,生怕这玩意报销了。
我把刀子朝鼻子边上凑了一凑,发现这刀子上沾着一种熟悉的香味。
这个世界上我最有情怀又最缱绻的香味,就是这种味道——尸香!
目前来说,只有这一种味道可以攻破我的防御意识,顺着这种死亡的味道,我会一直以为是一种归宿。
在无数次的药物催眠之中,几乎所有的催眠形式都被我在梦境中抵触,而只有这一种味道,我仿佛根本就没有抵抗力。
不知为何,当时珍妮在美国请来的那位催眠师一直对这个束手无策,这些掺杂了尸香的催眠药水里,这位催眠师根本无法在这种环境之中之中结起结界。
他的暗示语言在这种场景中几乎完全失效,即便前方是最明显的危险,我也丝毫意识不到可怕,小孩子都能意识到的危险,在我这边完全没有,甚至可以这样说,在这种催眠环境之中我的智商几乎为零。
我惊了一脑门子冷汗,这他娘的可是我的克星啊!
这蟒蛇肯定刚刚才吞下一个活人,要不然我根本不会再这梦境中这么入戏,几乎就是被牵着鼻子在走,再这么下去肯定得成老吊爷……
关于尸香那可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我从小就有这种怪病,同辈人之间还给我取了一个绰号“丧门星”,但凡是我惊厥的地方,没过多久这里准要死一个人,这个特征一直到六岁以后才消失。
我妈因为这个还带我去协和医院挂过专家号,但不管是脑电图还是心电图以及全身CT都很难找到病灶,根本就不是村里人说的癫痫病。
后来我妈又带我去看中医,各种望闻问切来了个遍,医生仍然说不出其中缘由,六岁以后这种喜欢死人的怪癖有增无减,只不过表现形式不一样,六岁之前遇上将死之人我便会发生抽搐晕厥。
六岁之后,我发生了一幕可怕的病变。
这一天,老师在教我们汉语拼音,老师点名叫我上台备课,但这时我看见对面教室宿舍楼突然倒塌,里面的两位教师被倒塌的房屋拦腰截断,顿时这里面一阵惨哭,那两位教师嘴里鼻子里满是鲜血,他们的眼神无比的绝望,他们的哭声无比的刺耳。
我顿时就被这个惨状吓醒了。
几乎哭着把自己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师,但这个时候老师却把我臭骂了一顿,他因此叫来了我的爸妈,说我最近一段时间老是爱上课打瞌睡,讲台上做作业都能睡着,我爸妈因此把我狠揍了一顿。
教室宿舍楼最终还是没有塌,然而一个月之后,惨剧终于发生了。
这一天我正聚精会神的在听数学老师教课,突然间老师在讲台上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