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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骗人！”帝宁回以白眼，脸上的表情到底还是缓和了些，“坐下说吧！”

墨羽侧身入座，将自己身世一一道来，在云都城如何受气，如何被云逸尘父子算计，如何与帝临结下梁子，如何女扮男装开医馆——当然，略过穿越和其他一些不便让帝宁知道的细节。

帝宁天性善良，听到云逸尘割腹取丹，心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听到有趣处，又咯咯地轻笑出声，到最后早已经对她的经历入了迷，拉着墨羽的手问这问那，赫然已经是一对亲密姐妹。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是清晨时分。

“天快亮了，我也要走了。”墨羽站起身，“赐婚之事，还要麻烦公主！”

“放心好了，我可不想嫁个女人。”帝宁瞪她一眼，又露出笑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帝宁下巴微扬，“我要你做我师傅，教我医术。”

墨羽有些犹豫，“这……”

“你要是不教，我就嫁给你，你是要当我师傅，还是当我丈夫？”

“教，一定教！”

“这还差不多!”她立刻转怒为喜，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礼，“师傅上身，徒儿有礼了！”

“那我走了？”

“师傅慢走。”

墨羽跳过窗外，悄然离开，帝宁注视她身影消失，这才扬起声音。

“来人，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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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殿，帝牧野端坐在主位上，“众卿可还有什么事情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