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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上的雨帘如同珠子一样坠落,乔寂秋的身上已经都湿了干净,那些金银珠宝揣在身上沉甸甸的,乔寂秋脚步越来越慢,如果再找不到出路,她一定会困在这里的,困在这里不必说,关键是如果被那些劫匪追上来,那她就完蛋了。
滴滴嗒嗒的雨滴从头发梢上落下来,乔寂秋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喘了几口气,目光慢慢垂了下来,乔寂秋不知道在盯着什么地方看,良久,她才抬起头来,只是一抬头,乔寂秋却看见了前面有火光忽隐忽现,乔寂然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不禁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前面真的有火光。
难道前面有人?乔寂秋心里一动,眼睛一亮却又很快暗了下来,这林间偏僻,也不知道前面有火光的地方有没有人,若是有人的话,那么那些人是劫匪还是别的什么?
这些疑问在乔寂秋和心里打转,乔寂秋想着很久,却还是决定去那个有火光的地方看一看,毕竟比起在这里被雨淋好的多。
既然决定了,那她也就不用再犹豫了,乔寂秋抬起脚步就往那个火光的地方走去,乔寂秋的脚步很快,只见火光离她越来越近,这时乔寂秋也看清了,原来那个火光是从一个山洞里面发出来的。
看到山洞,乔寂秋心里一喜,看来那个山洞里面应该有人,能进山洞避避雨也好。
乔寂秋寻着火光慢慢接近了山洞,隐隐可见山洞里有人的影子,火光跳跃,把山洞照的明亮一片,乔寂秋慢慢走了进去,里面寂静一片,刚才远远还能看见里面的人有人的影子,现在走进来了竟然看不见了。
乔寂秋觉的有些不对劲,只见山洞里面有一个火堆,刚才乔寂秋看到了的火光就是应该就是这个火堆映照出来的。
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火焰像是舌信子一样在欢快的跳跃着,乔寂秋身上湿哒哒的难受,便向着那个火堆走了过去,可惜没等她走过去,就从山洞里面窜出一个人来,拿着剑指着她。
那个人一身蓝衣,手上的剑发出锐利的光芒出来,这个目光沉沉,轮廓沉峻,看着她的样子非常戒备,乔寂秋只听她道:“你是谁?”
你是谁?
乔寂秋听到他的话忽然笑了,说道:“喂,兄台,我和你无怨无仇,你这样拿着剑指着我恐怕不好吧,再者,你问我是谁,我还怕你是什么劫匪呢。”
乔寂秋话落,只见那个拿剑的蓝衣男子的皱了皱眉,片刻,这才收回了手上的剑。
他一收回手上的剑,乔寂秋就把身体微微放低,双手伸出来拷着火,一接触到火,乔寂秋就觉的身体舒服了许多。
身上穿那么多华丽的衣裳也没有用,还不如脱下来拷拷干,说不定还能干,想着乔寂秋就要把衣服脱下来,那蓝衣男子见她如此,猛的转过了身去,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自重。”
真是迂腐的想法,她又没有全裸,乔寂秋才不管他,反正她脱自己的衣服就是了,乔寂秋只把自己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一件,稍后便坐在了火堆旁,径自的拷着火。
蓝衣男子听到身后的细微响动,还以为她在听到她的话后把衣服穿上了呢,即而转过身后,却又在看到她身上只剩一件的时候,脸上莫名的发烫,立即闭上了眼睛,又再快速的转过了身。
“在下再说一遍,姑娘请自重!”
他说话稍冲,乔寂秋听完只是摇头失笑,“迂腐的古人啊,我又没有露什么给你看,你那么害怕干嘛,再说我一个姑娘家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怕的跟什么似的,莫不是你从来没有见过女人?”
洞里寂静的要命,只有洞外哗哗的雨声传来,蓝衣男子背对着她,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其实不论是谁听到乔寂秋的这种话,脸色都会很难看,更何况乔寂秋还说了一句什么莫不是你从来没有见过女人?这种话相信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个侮辱。
蓝衣男子脸色虽然难看,但是他还不能和乔寂秋理论,背对着乔寂秋,男子决定放低语气,好好和乔寂秋说,“姑娘还是穿上衣服为好。”
“你没看见我的衣服都被雨淋湿了么,如果我穿上那些衣服,我会发烧的,你不知道怜香惜玉么,放心,你完全可以转过身来和我一起拷火,毕竟大家清者自清,而且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我只是拷个火而已,明天大家各走各的,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一个女子都不像你那样,磨磨蹭蹭的。”
本来就很难看的脸色在听到乔寂秋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蓝衣男子再也忍不住,任人让乔寂秋这样夹棍带棒的说,再忍下去那真的是圣人了,蓝衣男子猛的转过了头来,看着乔寂秋,目光漆漆,“这可是你说的。”
“嗯呢,就是我说的。”乔寂秋对着唇角一勾。
仿佛有什么东西钻入了心底,蓝衣男子看见的她的笑容心里微微一震,她笑颜如,衬着她恍惚的面容,令人回不过神来,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白色亵衣,隐隐勾勒出她柔弱身形,两鬓有一楼发丝垂到了脖颈下面,蓝衣男子只见她的锁骨漂亮的就像一只蝴蝶,看到此,蓝衣男子才意识到自己失了神,及忙收回了目光,又转过了头去。
“好了,好了,根据先到先得的道理这个山洞就是你的,我不过是来借一下避避雨,你也不要多想,反正明天我是要离开的。”乔寂秋慢慢说。
蓝衣男子听她如此说心下一动,便也没有再说话,转而也不再扭捏坐在了火堆旁。
山洞里面静静的,乔寂秋和蓝衣男子两人相对无言,很快,乔寂秋身上亵衣就拷干了,继而乔寂秋用树枝支了个架子,把其它的衣服挂在了火堆旁边,蓝衣男子一瞥她的衣服,只觉的她衣服的衣料都是上等的衣料,眼底闪过什么,蓝衣男子便开口问她,“这荒效野外的,姑娘一个人怎么来到了这里?”
乔寂秋听他姑娘姑娘的喊只觉的发酸,乔寂秋摆摆手道:“你还是别姑娘姑娘的叫我,我听着难受,我叫乔寂秋,你呢?”
“在下俞景傲。”俞景傲淡淡答道。
“俞景傲,名字一听就是像什么武当什么崆峒的少侠,我说,你为什么一看见我就要拿剑指着我?”乔寂秋抬起头来,一眨不眨的看着她问。
乔寂秋的眼睛就像夜空一的星辰,仔细看来又如黑曜玛瑙,和她对视,只会让人不自觉的陷入其中,俞景傲在乔寂秋没有察觉的时候不自觉的低下了目光,以防止和她对视上。
乔寂秋只听他回答,“在下是一名镖局的镖师,押镖经过此地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山贼,幸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我此次没有把镖送到主人的手上,实在是我无能之致,刚才姑娘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山贼,所以就把剑对准了姑娘。”
“都说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叫乔寂秋,你叫我寂秋会死啊?”乔寂秋白了他一眼,然后又道:“你没看见我是个姑娘么,姑娘怎么可能是山贼,再我说长的这么闲良淑德,怎么看也怎么不像是山贼啊。”
世间竟有如此自夸自己的女子,还有如此这般霸道的女子,蓝衣男子倒并不反感,他只是惊愕,他自认为见到不少女子,可是还没见到这乔寂秋这般直来直到有性格的女子。
“那些山贼当中我确实见到了女子,所以……”
“这样啊。”没等她说完,乔寂秋就打断了他,“我呢是一个好人,你完全不用担心,还有啊,如果你看到女山贼,千万不要对她们动粗,这样我会鄙视你的?”
“为什么?”俞景傲快速的出声问道。
“因为她们可能被迫的啊,虽然那句俗话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外,但是人家是女山贼,你要懂的怜香惜玉,不然以后就没有女子愿意嫁给你了。”
这两者貌似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蓝衣男子突然觉的和乔寂秋说话就是那种前言不搭后语的感觉,好在他还能跟的上她的跳跃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