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能怎么样。”

亚当听着她的诉说就知道了，他所说的那个恶魔生物应该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师傅，亚托克斯，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但是那又能如何，无论怎么样他都是自己的师傅，亚托克斯。

“那你们知道他为什么会是那副模样嘛，没人知道吧。”

亚当凄惨的笑着，眼中的那抹对于师傅的感情丝毫没有减少。

“他为了大陆付出的不比你们口中的那些神灵那些天使要少，他所付出的带来的又是什么呢，没人知道，你们只知道恶魔便是恐惧，便是噩梦，殊不知恶魔也不过是你们邪念的降生，疼痛只是暂时的，而胜利则是永远的，我师傅曾经亲口给我说过这句让我一辈子也不敢忘的话。”

“输的时候你说什么都像是借口。”

亚当耸耸肩，毫不在意两人看自己的目光，自言自语。

“我师傅付出了生命，付出了成为主神的希望，而人类呢是怎么对待他们的，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强行加到别人身上，这样的人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弱小的恶魔罢了。”

为了不断给亚托克斯正名的亚当，殊不知体内的那个气息又在酝酿，在沉淀，再一次的想要破土而出。

亚当神采奕奕，越说越起劲，感觉到师傅承受的莫大痛苦，却得不到人们的期盼就此便堕入了暗裔。

“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那你可曾知道史记上面记载的那一个大毁灭，五个从天而降的恶魔，滔天大火，绵延不尽的黑暗，血腥无比，杀戮遍地皆是，而拯救了这一切的这就是那天上的神灵与莫雷洛大人了，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才得以终结了那一个动荡的毁灭时代。”

“而你口中的那个亚托克斯，他又做了什么。”

艾薇儿言辞振振，毫不犹豫的就开始议论起史记中的那些东西。

亚当摆摆手，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不过是胜利者编写的历史罢了。成王败寇这句话用在哪里都适合。

在他们操控下的史记不过都是记载的天神们的高贵之处，恶魔的地下，神灵们的善举，恶魔的恶意。

殊不知，神灵下界也不过是为了扼杀能够毁灭他们的种子，为了不让种子继续扩大，而肆意的毁灭大陆，屠杀。

两者有什么区别，亚当一笑而过，跟这个已经被信仰神灵的心给蒙蔽了，和她说再多也没什么用。

转身便离去了，不带一点点留念，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永远也无法正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