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顾昕寒把袁欣容的罪行往低了说。
司南溪亲自出手,设计了她,她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的重罪。
这样害他的坏女孩,差点让人家绝望自杀,他要那个女人比死更难受。
等袁欣容出狱,已经42岁,并且双脚残废,看她还怎么害人?
安慰适可而止,不让对方难堪,司南溪要起身走人。
“才说几句话,您就要走了吗?”初夏下意识的挽留,“不多聊一会儿?”
“时间不早了,以后有空再聊啊。好姑娘是不会挽留男人的,记住了,乖孩子。”男人既给她上了一课,又让她对自己心存
好感。
她惭愧的挠头,“您说得很对。您慢走,我下次再好好跟您聊天。”
司南溪含笑离去。
瞧!这不就如愿约上她了?
他的单纯姑娘啊,别人随便一句话就能把她套路了。
他得看牢一点,别让有心人把她拐走。
至于那个沈念安,暴躁易怒的毛头小子一个,不是他的对手。
沈念安最近很高兴,因为初夏频繁约他出去吃东西。
她提出约会的地方,都是在顾氏大厦的前后左右。
因为那些位置都远离大厦至少一千米,沈念安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今天是万圣节,晚上的a市沉浸在恐怖的鬼怪假面具热潮当中。
初夏跟沈念安逛着街,不时就有一个戴魔鬼面具的玩家出来吓他们。
“好怕怕!吓死老子了!”沈念安故意做出恐惧的样子,如此捧场,反而把他们气走了。
“你演得好假,人家都不信你有一丝害怕。”初夏调侃着少年,走路却是东张西望。
“下次挤出几滴眼泪,包管能骗过他们。”沈念安笑嘻嘻的拍着胸膛保证。
女孩沉默,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再开口。
“小夏,你在看什么?每次跟你出来玩,你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沈念安今晚的观察力锐利不少,问得她心里咯噔了一
下。
她秒变镇定,笑了笑,“每次出来玩,都得让你请客。我回请你,你又不依。我越想越觉得占了你好大的便宜,能不心事重
重?”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信以为真的阳光少年,豪气大笑,“没事没事,一顿几十块钱的食物罢了。你又不会点贵的宰我,我
负担得起来。”
当察觉两人走到灯火通明的顾氏大厦门口,女孩眼中的镇定骤然消失。
进出的人很多,整个公司的员工都在加班。
一股无法克制的紧张,猛然爬上初夏剧烈狂跳的心脏位置。
她每天在附近徘徊几次,就是希望能跟那个男人偶遇一次。
那晚他从她家摔门离开,她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
她的性子很贱。
越是看不到顾昕寒,她越想要知道他的近况。
思念是一种可怕的东西,爱上一个人也可以盲目愚笨。
她如今为了他,笨得无可救药。
今晚,他的员工都在公司里加班。
那么,他作为老板,也不能缺席吧?
她好久不见他了
想到这里,初夏心神雀跃飞扬。
她装作不经意的问,“怎么这些员工都不回去呢?大晚上的在里边干什么?”
“你想问他们?还是问顾叔叔?”沈念安明察秋毫。
少女脸上的慌乱掩藏得很好,说话心平气和,“我不过是好奇多嘴一句,你想到哪里去了?”
沈念安问得敏锐极了,“真的?我发现这十多天之内,你都是有意无意的把我往附近领。因为这是他的地盘,所以你想来跟
他制造偶遇?”
在心中设想过应对答案的女孩,见招拆招,表情十分淡静,“你想太多了,念安。如果我心里有鬼,我不会明知会遇到他,
还把你往附近带。你不感到奇怪,我自己都觉得膈应呢。”
沈念安盯了她良久,看不出半分异样。
他笑出了声,“好啦,跟你开玩笑罢了,干嘛这么认真的跟我解释?我如果不相信你,怎么会愿意跟你在一起?”
“你吓死我了。”少女拍着饱满的事业线,故作如释重负的喘息。
沈念安被她不经意拍打的动作刺激,顿时小腹一紧,欲火焚身。
低低叹息,他忍得有些难受,表情透着小小的沮丧。
一般的女孩子,交往半个月,都让男朋友亲一下小嘴儿了。
再不济,男朋友至少能牵一下她们的小手。
可到了沈念安这里,他不要说实际行动,开口都不敢。
她有过一段被强取豪夺的不伦恋情,也许对男女之事已然有阴影。
他不能吓她,免得把她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