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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别墅区门口。
保安瞧着面前的初夏,无奈中带了微微的烦躁,“小姐,你怎么又来了?”
卑微到尘埃的渺小少女,猛然下跪,“我找他,求求您了……”
保安吓了一大跳,面色犹豫,“可你没有通行证……”
“求你通融这一次……他昨天肯见我,今天也不会拒绝的……”
斗大的泪水,自她惶然惨白的小脸流下,我见犹怜。
她眼中的哀切,深深感染了不忍睹视的保安。
他关了大门的监控器三秒,给没有刷卡的少女放行。
她一边流泪,一边哑声感谢的跑开。
夜色已深,天空的月儿弯如镰刀。
绝望无助的少女,在这千刀万剐当中奄奄一息,吃力按下门铃。
一个陌生的保姆来开门,吃了一惊,“小姐,你想找谁?……你不可以乱闯进去!”
保姆的大喊,止在沙发上幽然看过来的冷酷男人眼中。
满目凄惶的初夏,仵在金碧辉煌的客厅里,倒没有遭到驱逐。
“顾先生,我的活干完了,我先回去了。”保姆察言观色的离开。
低眸漠视的男人,继续玩着手上的钢珠。
两颗冰冷黝黑的珠子,被他随意玩转,发出的咣当声震耳欲聋。
已被这转珠的雷声击败的颓靡少女,冷汗淋漓的挪步过去。
“来自取其辱,又不说话?”他吐息如铁,字字钉在她不堪一击的脆弱脸皮上。
她伤痕累累,他反而意气风发。
阴冷一笑,男人单手抓起脚边的兔子,朝她的身上丢过去。
她眸色惊骇的一抖,惶惶然接住兔子,放回地上。
对她视若无睹,他上了二楼的主卧,穿上薄薄的黑色西装,似是要外出。
“你去哪里?”初夏拦在主卧的门口,不让他踏出脚步。
“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他气势如虹,咄咄逼人的身影覆灭她。
她抖如筛糠,遭到讽刺的脸庞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
眼前的男人,是老虎,是猛兽。
而她,却是不知廉耻上门求辱的蝼蚁。
清凉的夜风中,夹杂了少女懦弱柔软的发颤字节,“我、我又遇到困难了……”
“又想从我身上刮走多少万?”他扯了外套,不耐的丢回床上,高冷挺拔的身躯坐到了门边的偌大沙发里。
他丝毫没有拐弯抹角,如此正面羞辱她。
她难堪,倔强的忍着哭泣。
每吐出一个字,都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五……千万……”
“昨天的十倍金额,又想凭一个吻就拿走?”他的瞳眸,充斥了灯光的迷离与高冷。
他的双眼仰望她,光影错综迷离,冷得她无处可逃。
她薄而稀少的自尊,被他一眼踩碎。
“我、我可以回报给你更多……”她哽咽弯腰,两片唇瓣抿出了生无可恋的雪白色彩。
“哦?”他拭目以待的扬眉。
那具令无数男人热血沸腾的妖娆娇躯,坐上他冷硬的铮铮铁骨。
两行清泪滑落眼眶,是任人摆布的无奈,令她看起来分外迷人。
“只是做到这样?”恶魔薄情的薄唇,邪妄的勾起。
“不、不止……”极致的绝望,给了她勇气。
她机械的掀开唇瓣,贴近炙热却也绝情的他。
缓缓低头而下……
她满脸濡湿的泪痕,他丝毫看不到,只是冷漠享受她为他宽衣解带。
“念安又欠别人的钱?”他边问,边嗤之以鼻的盯她。
她解开衣扣的双手一顿,火热的汗水潺潺而出,湿了她心虚恐惧的后背。
她咬紧牙关,“对。”
为了她心爱的男孩儿,她丝毫没有提及倪韵而才是罪魁祸首。
“为他做到这个份上,你倒是痴情。”他说得清淡,笑得讥讽,目光散发着愈加冷嗤的寒气。
她伸出颤巍巍的双手,堵住他总是吐出让她痛不欲生之语的薄唇。
他冷然推开她,整理衣服,转身去床上拿外套,“要玩,就玩到底。没有你,我一样能出去找别的女人。”
玩到底,就是真枪实弹……
她四面楚歌,忍不住哭了,精致的面容凄凉而美丽,“这样还不行吗?这已经是我的极限!”
“五千万,我能包养一个女人一年。”他并不温柔的寒凉指尖,捏着女孩哭得梨带雨的小脸。
“别走!我愿意!我全都给你!”破罐子破摔的女孩,由后拉住了他。
两具体力悬殊的身躯,齐齐倒在了床上。
她嚎啕大哭,始终没勇气进行下一步。
“不会自己动手?你没跟念安做过?”他的羞辱,得寸进尺。
她哭得更加厉害,不愿意让他看去她的所有狼狈。
她关了所有的灯。
颤颤巍巍的为两人宽衣解带,她咬紧牙关,视死如归的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