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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月见了暗暗高兴,心道这下傻了吧,你也没办法。
正要出言暗讽几句,吕青平突然一拍脑袋,看向了老太太的儿媳妇苗春香,说道:
“我还需要给孩子的母亲把下脉。”
嗯?孙月听了就是一愣,心道神经病吧,现在是孩子拉稀,你却要给孩子她妈把脉,怎么?是看上人家农村少妇了?
可抬眼一看苗春香,见她不但身材瘦小,面色也不好,五官只能说整齐而已,再看看代悠悠,不由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苗春香显然也没想到吕青平会提出给自己把脉,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婆婆,似乎在争取他们的同意。
她丈夫还罢了,没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一丝不解罢了,可老太太却打量了一下吕青平,有点不满的说:
“我孙女拉稀,怎么还要给我儿媳妇把脉啊?这是什么道理?”
吕青平对这重男轻女又强势的老太太也很是不满,只是人家毕竟是客人,也只能客客气气的:
“我怀疑孩子生病的根源在孩子妈妈的身上。”
一听到这句话,老太太得意了:
“我就说吧,孩子生病就是孩她妈方的。”
孙月皱眉不已,暗暗埋怨吕青平,心想这儿媳妇一看就是受气包,若是坐实了她方人,以后还不得被这霸道老太太给欺负死啊,正要说点什么,代悠悠却站了出来:
“方人这种都是迷信,您这么智慧的老人家怎么会信这个啊?”
代悠悠虽然没有孙月身上的贵气,那也是美的炫目,老太太对这样的人是没有什么火气的,只是拿吕青平当借口:
“这医生不说了嘛,孩子生病的根源在孩子她妈。”
这下子好了,大家都看向了吕青平,要他给个说法,吕青平苦笑:
“老人家,我说孩子生病的根源在母亲,并没有说她方人啊,而且,正像我们代警官说的,方人就是迷信。”
老太太被人屡次的说迷信,也有点生气:
“迷信?那天煞孤星的说法你们没听过?我们村里就有一个,把自己的父母,老婆,孩子都给克死了。”
这?吕青平还真有点不好解释,知道给这老太太讲解这是小概率事件是没用的,便示意苗春香伸手。
苗春香又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老太太,才畏畏缩缩的伸出手。
吕青平号了一下,笑道:
“果然没错。”
苗春香听了颤抖了两下:
“真的是我让孩子生病的?”
吕青平理了理思绪,说道:
“嗯,是这样。”
你!孙月见苗春香听了,眼神都暗淡了,心中义愤填膺,粉拳捏紧,恨不得给吕青平头上来个三五下,十来下。
代悠悠也是十分同情这位农村妇女,问道:
“既然这样,你就不能把孩子母亲的病给治好吗?这样不就不会传染了?”
代悠悠显然是把这当成了母子间传播的疾病了。
老太太见吕青平确认了,又听到传染一说,马上离开了儿媳妇一段距离,还用嫌弃的眼神看着她。